“嘮嘮嘛,我們和沈少很熟的,大家都是朋友,將來沒準還會有打著照面的時候。”
“您這句話可嚴重了,我可是良好公民,今後如果不出意外,我和您,應該是沒有機會打上照面的。”
“……”
饒陽峰見雲笙油鹽不進,到底還是放棄了和她打感情牌這條路線。
他開始公事公辦,問:“9月15號那天晚上,監控裝置拍到你路過老城區那邊,並且在那邊停留了有四十多分鐘,請問那段時間,你都幹嘛去了?”
雲笙沒有黑掉當天的監控,也是自信,自己暴露的這點蹤跡根本不算問題。
她慢條斯理地解釋:“那晚我去我媽那裡,路上實在太困,為了避免疲勞駕駛,就停下來打了一小會兒盹。”
饒陽峰又問:“那9月16號晚上呢?你又在哪裡?”
雲笙勾唇:“在沈時硯的床上睡覺。”
饒陽峰:“……”
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他又問:“那萬少雄死的那晚,你又在哪裡。”
“當然還是在沈時硯的床上。”
“劉一鳴死的那晚呢?”
“還是在沈時硯的床上睡覺。”
“你怎麼總是在沈少的床上睡覺?”
“我是沈時硯的妻子,半夜我肯定都在沈時硯的床上睡覺啊,這點還用值得懷疑嗎?”
饒陽峰:“…………”
“也就是說,這些人死亡的時候,你的目擊證人,都是沈時硯一個人?”他問。
雲笙點頭。
饒陽峰掐著下巴,心裡猶豫著,難不成,還得把沈少叫過來問一下?
半響後,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還是算了。
把雲笙叫過來審問,就已經讓他在沈少的面前,受了一遍來自對方眼神上的酷刑了。
他一點也不想再接受這樣的酷刑。
並且,要是雲笙真的這些晚上都不在沈少的身邊,沈少肯定早就發現端倪了。
沈少那個人可是比他還嫉惡如仇,要是發現自己的枕邊人有問題,肯定不會包庇的。
饒陽峰琢磨的這會兒,雲笙也不想被動地只是接受審問。
她開始試著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便道:“我記得,宴會爆炸的那天晚上,我和想要殺害欒毅的兇手當場打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當時您也是目擊證人之一吧?”
饒陽峰一愣,隨即猛地一拍大腿:“對哦!那天那個女孩兒就是你!我說你怎麼那麼眼熟!怪不得!你那天那套拳法太漂亮了,一點不輸我們專業的,實在是令我印象深刻啊!”
雲笙這會兒沒功夫去接饒陽峰的彩虹屁,她為自己辯解;了:“所以,很顯然,我不可能是殺害欒毅的兇手吧?”
饒陽峰點頭,“嗯,確實。”
雲笙接著又道:“還有,兇手在第一次刺殺欒毅的時候,聽說是被欒毅劃傷了?既然如此,那當時兇手的血液資訊應該是儲存下來了吧?只要拿我的血液和兇手的血液做一個對比,就能再一次證明我並不是兇手。”
饒陽峰點頭:“這個我已經通知了同事,他們很快就會來採集你的血液資訊。但其實,就算證明了你不是殺害欒毅的兇手,也並不能證明,你就不是殺害劉晶晶的兇手,畢竟劉晶晶死的時候,身邊只有一朵黑玫瑰,但是一朵黑玫瑰也並不能證明兇手就是殺害欒毅的兇手,也可能是別的人在模仿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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