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挽著沈時硯的手臂,把頭歪在他胳膊上,撒嬌說:“我們走了吧,這次的會展簡直無聊死了!”
沈時硯微微低頭看向她,一臉的寵溺:“好。”
見倆人要走,躺在地上的為首外國人保安,艱難地站起來。
他指著沈時硯和雲笙,質問帝國的保安:“沒瞧見他們打了我們?你們就這麼放他們走?趕緊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啊!”
說完,又是一句怒聲的粗口。
這些帝國的保安們,早就看他們非常不爽了。
一臉的瞧不起人。
帝國保安們一直沒發作,從頭到尾保持著笑臉相迎,那是因為自身的涵養和職業的素養,讓他們不屑和這些人計較。
但是,這些外國人,要把這些涵養和素養當成他們帝國保安們好欺負,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
這會兒,為首的帝國保安隊長,冷冷地回答了他:“有一點,我想你們可能沒搞清楚,那我就在這裡向你們再著重介紹一遍:
在我們帝國土地上,我們首先要做到的,是保護我們帝國的公民!
其次,才是照顧你們的需求。”
聞言,這群外國保安們再一次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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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會展中心後,沈時硯帶著雲笙回了雪塢。
雲笙躺在床上繼續休息,沈時硯則去了樓下客廳,接了他爸的電話。
“我已經收到畫丟失的訊息了,並且會展中心那邊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兒子,這件事你乾的不錯。”
沈時硯扶著額頭,十分愧對他爸:“爸,我沒拿到畫。”
“沒拿到?”沈擎蒼怔了怔。
“準確說,是我快要拿到的時候,突然鑽出來另外一個人,將我手裡的畫搶走了。”
沈擎蒼皺了皺眉:“還有人能在你手裡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