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笙笙她……”沈時硯的瞳仁顫抖著,聲音很是艱澀,“不是你的線人嗎?你利用完她,就過河拆遷,這樣,不好吧?”
“我什麼時候說她是我的線人了?”沈擎蒼一臉比沈時硯還茫然的樣子。
一句問話,讓沈時硯的天靈蓋彷彿驟然劈下來一道驚雷。
“笙笙不是我的金主粑粑?”他愕然問。
“關於你的金主粑粑,我不會透漏任何訊息給你。”
沈時硯:“……”
不知道過了多久。
沈時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辦公室。
他坐在辦公室外面的臺階上,開始反思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
確實,並沒有明確的證據指明,雲笙就是金主粑粑。
上次在遊樂園裡,他並沒有親眼看見雲笙取走信。
就算在倉庫裡看見了雲笙出現又怎樣。
或許,她也在調查那批貨,也剛巧拿到了倉庫的鑰匙,前去檢視情況。
她本來就是影月組織的人,調查那批貨的情況,當然也是情理之中。
這一刻,濃濃的絕望像是無盡的黑暗侵蝕著沈時硯,他抱著腦袋,十分強烈地抗拒面對這樣的現實。
如果明天老婆也在那輛船上,他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辦?
……
孟縣,影月組織的大院門口。
司景南將求來的符,親手遞給雲笙,俊美的少年臉上,浮現的都是乖巧溫潤:“這是我去寺廟裡求來的平安符,希望明天rose姐的出行,一切順利。”
小黑和小白站在司景南的身邊,傻笑:“等你回來了,我們就去擼串,再叫上滿滿的一盆涼拌茶葉豆,我們去吃他個通宵。”
雲笙接過司景南的平安符,揣兜裡,“你們啊,一天天的,也不小了,沒什麼事的時候,就去學校聽聽課唄,再不濟,去學個手藝也成啊,以後萬一出現什麼意外,也好混口飯吃。”
小黑和小白撓著腦袋,傻笑:
“讀書?還不如殺了我呢。”
“影月組織雖然給的錢少,但是還餓不死咱滴。”
唯有司景南,乖乖點著頭,“嗯,既然rose姐你發話了,那我沒事的時候,就去學校聽課。”
“哎呀,還是咱家景南最乖呢。”雲笙笑彎了眉眼,揉著司景南比她高了一個頭的小腦袋。
喝完酒回來的司景南瞧見這一幕,不悅地走過來,拍開了雲笙的手,“別隨便摸男人的頭。”
“景南又不是外人。”雲笙不悅地嘀咕了一聲,聞到濃郁的酒味,她皺眉,“你喝酒了?”
司景南的臉色紅撲撲的,他眯眼笑起來,張嘴後滿口的酒氣,說:“嗯哪!rose,你不知道,我好高興啊!很快我們就要結婚了!等我爸收到這批貨的尾款了,我就把你的婚紗上面全都鑲滿鑽石,到時候你穿上,肯定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雲笙扶了扶額,伸手去扶他:“我扶你進去吧,你說你,明天一大早就要去送貨了,你還喝這麼多酒。”
“我高興啊!組織好久沒有過這麼大的買賣了,你知道我們這一單能賺多少嗎……”司飛昂在雲笙的攙扶下,醉醺醺地往裡走,然後在雲笙耳邊說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數額,“……能賺這麼多呢!等這一趟結束後,我就帶你去拉斯維加斯,我們狠狠地玩上它大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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