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微微眯了眯眼。
片刻後,他慢條斯理:“人家現在人身自由,並不是在捕逃犯,我們有什麼資格抓人?先按兵不動,查查他最近的近況。”
“是。”
顧夜寒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就這麼把自己給暴露了。
在他看來,沈硯就是個普通人。
根本沒有能力查到自己的頭上。
然而,僅僅只是不到一天的時間,任吉延那邊就把他最近的動向查了個清清楚楚。
“他被萬綺煙保釋後,確實沒跟萬綺煙走,倒是住到程家去了,那晚南山頂上的飆車活動,聽說程家二小姐撞了一個人,現在看來,那個人就是顧夜寒無疑了。”
沈時硯聞言,湛黑的眸子一片晦暗。
他問任吉延:“我的傷還得多久好?”
“已經結疤了,只要您好好休息,不做劇烈運動,五天後就可以回去。”
“嗯,那這五天裡,你再幫我辦些事。”
“您說。”
……
一週後,沈時硯回了江城。
傷口結了疤,但還沒好徹底,他叫任吉延給他弄了塊薄薄的類似人皮的薄面來貼在受傷處。
這樣,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這裡和之前有什麼區別。
回江城後,他並沒有立即就回雪塢。
而是先去了一趟程家。
程家今晚舉辦宴會。
沈時硯是以被邀請人的身份去的。
去了程家後,他迅速找機會脫身,去了顧夜寒如今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