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在一旁看著很是心疼。
他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道:“以後不要再喝這麼多酒了,咱們倆完全可以把那些人撂倒的。”
雲笙吐完,回過頭,沒心沒肺地咧嘴傻笑:“放心吧,我沒事的,這不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而且你瞧我,這不把喝下去的酒都給吐差不多了?”
沈時硯瞧著老婆還一副醉眼迷濛的樣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視線掃到附近有家便利店,他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給你買瓶水。”
“噯。”雲笙拉住了沈時硯的胳膊,有些擔心地道:“你的那些朋友們……”
“沒事的。”沈時硯安慰她,“他們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老油條了,肯定已經脫身自行回酒店了。”
聞言,雲笙鬆了一口氣。
沈時硯很快買了水回來,雲笙漱完口後,就被沈時硯拉著上了計程車,往酒店去。
雲笙到底還是有點喝多了。
儘管已經吐得差不多了,可酒精對身體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此刻,在計程車裡,忽略司機的存在,後排座就是倆人獨有的空間。
雲笙便開始放飛自我。
她抱著沈時硯的腰,一個勁兒地傻樂:
“你是碳酸飲料嗎?為什麼我一看見你就開心得冒泡?”
“古語說,近朱者赤,我說啊,近你者甜。”
“我老公長得真帥!全世界最帥最可愛!”
“如果小怪獸長得跟你一樣可愛,奧特曼估計就不會打他了。”
“……”
沈時硯全程聽著心臟怦怦直跳。
這些話,在老婆清醒的狀態下,他是絕對不可能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