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更挑釁:
“喲呵,不錯嘛,剛才挺有膽,還敢跟我們蝦哥叫板?”
“知道我們在這一帶被稱為什麼嗎?北市南區炸天幫!炸天幫!嚇人不嚇人?有沒有被嚇尿?”
“北市南區亂不亂,我們蝦哥說了算!敢叫板,一個個給你們揍得屁滾尿流!”
“……”
保鏢們依舊忍氣吞聲,一個字不敢說。
雲笙瞧著這些“柔弱的小白兔”被這些社會人欺負,心裡的保護欲爆棚!
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嚇著沈硯的這些朋友了!
於是,她趕緊對蝦哥笑道:“蝦哥,一瓶白酒,你瞧不起誰呢!這樣,咱倆白的喝完了,啤的接著喝,誰先倒下,今晚就任由對方處置,如何?”
“任你對方處置”六個字,讓雲笙說得十分令人浮想聯翩。
蝦哥眼底劃過興奮,當下就重重一拍桌,“好!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辣妹子!爽快,來!喝!”
一旁的沈時硯皺了皺眉,他再次去拉雲笙的胳膊,欲阻止。
結果被雲笙反手握住,還給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沈時硯無奈,只好安靜坐在一旁。
而一旁的保鏢們,見老大沒吭聲,也全都不敢吭聲。
於是,酒桌上就變成雲笙和那位老哥,一人拿著一瓶白酒乾了。
老哥的那些小弟們,見場面這麼熱烈,立即起鬨的起鬨,加油的加油,吹口哨的吹口哨。
場面一度要多社會就有多社會。
沈時硯和他的保鏢們被夾著坐在中間。
格格不入的氣場,愈發顯得像是一群柔弱的小白兔,正在等著雲笙撂倒這位老哥後,把他們拯救。
一瓶放倒後,雲笙和那老哥都有些頭暈目眩。
沈時硯皺著眉頭,暗地裡扶住雲笙的手。
雲笙嘿嘿一笑,朝老哥豎起大拇指:“行啊哥,既然咱倆都沒倒,繼續喝,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