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親,更像是懲罰的咬。
直到雲笙疼得“嘶”了一聲,沈時硯才不甘心離開她。
他盯著她,眸色沉沉,彷彿有暗潮在翻湧。
質問的聲音更是十分的沉:“你就這麼喜歡玩我?”
雲笙啞然。
沈時硯轉頭,憤然離去。
留下雲笙一個人站在原地,委屈地癟著唇。
這還是沈硯第一次兇她呢。
怎麼感覺心裡還挺難受委屈的?
不過,誰叫也是她自己作呢。
雲笙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洗澡。
終於洗完了。
雲笙出去,尋找沈硯的身影。
臥室和客廳都沒有人。
最後,她是在書房看見的他。
他一個人盤坐在書架之下,手裡拿著一本《應對各種日常心理傷害的策略和方法》,氣呼呼地看著。
雲笙光是一瞧見這書名,內心的愧疚便如浪潮似的,洶湧蔓延而來。
她走過去,想出聲叫他。
但是沈時硯直接抱著書,轉了個身,把後背留給了雲笙。
雲笙:“……”
撓了撓後腦勺,她蹲下身,戳了戳他的背:“沈硯。”
沈時硯沒回答。
雲笙便又大聲喊了一聲:“沈硯。”
沈時硯終於有了回應。
但卻只是側了一下臉,幽幽地問:“不是答應了我,以後都叫我老公?”
雲笙啞然。
抿了一下唇,她終於還是改了口:“老公……”
沈時硯終於放下書,轉過身來,正面對向她:“嗯,找我什麼事?”
淡淡的語氣,明顯聽得出,他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