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琛也十分的累。
他氣喘吁吁地踢了踢顧夜寒;“起來啊!我們繼續!”
顧夜寒眯著腫脹的眼睛,十分吃力地說:“我、我不行了 。”
一說話,還滿口都是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沈時琛十分嫌棄:“這就不行了?”
“沈副總,要不,我們還是談一下合同的事吧?”
"合同?就你這表現,還想讓我籤合同?"
沈時琛把拳擊手套一摘,十分不滿意地往地上一扔。
“今天我玩得不盡興,合同的事,以後再說。”
他不滿地說完,看也沒看顧夜寒一眼,大步走了。
不過走到拳館門口,他還是很好心地叫來了一個服務員,說:“陪我來的那個人,你去看看需要不要替他叫個救護車什麼的。”
服務人員點頭,然後立馬小跑著朝顧夜寒的方向跑去了。
沈時琛吹著口哨,心情十分不錯地離開了。
顧夜寒這邊。
等服務人員小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了起來。
除了臉上的傷看起來十分的不堪入目,他人倒是看起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他把拳擊手套摘掉,又喝了一口涼水,將嘴裡的血腥味給洗掉。
服務人員道:“先生,您感覺身體怎麼樣?用不用帶您去醫院檢查一下?”
顧夜寒的面色十分冷峻,語氣更是淡漠至極:“不用。”
.
沈時琛離開拳館後,第一時間就給沈時硯打了電話。
“哈哈哈哈,哥,你不知道,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