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沈時硯阻止了她。
本是蒼白的臉色,瞬間浮上了一絲絲的紅:“老婆,咱還是去車裡吧。”
雲笙忍不住說他:“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不好意思?”
沈時硯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濃密纖長的睫毛,隨著他清澈的眸光微微顫動,讓他看起來十分的無辜。
雲笙:“……”
得,人都這樣了,還是別為難他了。
於是,她扶著他,走到她停在路邊的車裡。
一上車,她就迫不及待地去扒沈時硯的衣服。
沈時硯笑起來:“老婆,要是晚上你也這麼猴急,我肯定按捺不住,早就被你吃幹抹淨了。”
雲笙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還有心情和我開玩笑!”
她把他衣服扒下,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後背。
好在,只是淤青比較嚴重,骨頭沒有傷著。
她鬆了一口氣,道:“我去藥店給你買點紅花油擦上。”
沈時硯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己傷的並不重。
因為在得知無法避免要受傷的前提下,他會提前調整位置,把受傷害的程度降到了最小。
這是他曾經經過專業的武術訓練後,成為的一個下意識的反應。
附近就有藥店,但是雲笙不敢把沈時硯一個人丟在這裡。
於是她開車走了一段距離,確定那些地痞流氓追不上來了,這才去藥店給買的紅花油。
車上,雲笙雙手抹上紅花油,搓熱。
然後抹上沈時硯受傷的地方,使勁按揉。
沈時硯沒忍住,悶哼出來:“老婆,你這是打算謀殺親夫嗎?”
雲笙嘆了一口氣,又是心疼,又是抱怨道:“你剛剛是不是傻?幹嘛要救我?萬一他朝你腦袋砸過來怎麼辦?腦袋開瓢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