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根泛著寒光的銀針,陡然從沈茂巖房間的門縫中射出,正中沈佳俊的膝蓋。
沈佳俊腿一軟,立馬倒在了地上。
“哎喲喲,好痛痛!居然一時不察,被怪獸襲擊了!”
拿著麻醉槍的守衛,趁此機會上前,快速將強效麻醉藥給注射到了他胳膊上。
沈佳俊眼睛一閉,昏迷過去。
沈時硯冷聲吩咐:“把人抬去我房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帶走。”
“是!”
施針,還在繼續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眾人焦灼又耐心地等待著。
江舒含這邊,當下人來稟告她,說少爺任務失敗,還被沈時硯給抬去了他的屋子裡,誰也不許靠近時,氣得豁然一拍桌!
“沈時硯!他憑什麼這麼對我兒子,還把我兒子給關起來!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江舒含氣勢洶洶地跑去沈時硯的房間找他。
然而,當瞧見對方正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矜貴地喝著咖啡,即使一句話沒說,但是渾身散發的森冷氣場,立即就讓江舒含周身的怒氣都偃旗息鼓下來。
她撇了撇嘴,問:“你把沈佳俊怎麼樣了?他好歹也是沈家的後代,你若是敢動他一根汗毛,等你爺爺醒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沈時硯慢條斯理放下咖啡杯,掀起眼簾,湛黑的眸子冷若冰霜。
“我爺爺把掌家之位傳給我爸,我爸又把掌家之位傳給我,你覺得,身為掌家人,處理這點小事,爺爺還會過問?”
江舒含重重一噎,氣了個夠嗆。
撇了半天嘴,最後才弱弱地說出一句完全沒有氣場的話:“那不是你還沒繼承掌家之位嘛,沈家歷來的規矩,得結了婚,才有資格繼承。”
“不管我是不是正式的掌家人,處理這件事,都綽綽有餘!”沈時硯冷聲,“你放狗咬人,教唆兒子來搗亂爺爺的救治現場,我完全有資格把你送進牢裡!”
聞言,江舒含氣得柳眉倒豎,“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