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承鍾料想不到單老頭的速度突然暴增這麼多。
前路已經被堵住了。
他正要改變方向,單老頭帶來的另外三名中年人也趕了上來,向他包圍了。
“可惡,單老頭,本來我想棲事寧人,你們為何非要苦苦相逼呢?”馬承鍾說罷,拔出長劍,一劍朝單老頭刺去。
單老頭手作鷹爪,迎著劍刃抓去。
“叮——”一聲脆響,一雙肉爪竟然與劍刃相拼而不落下風。
“好功夫,看劍!”馬承鍾稱讚一句,劍走游龍,劍刃輕易地掙脫了單老頭的鷹爪束縛,直襲對方咽喉。
“好劍法,不過還是嫩了一點兒。”單老頭鷹爪一抬一捏,再一次將劍刃控制在手。
就在此時,另外三位幫手也一起出手攻向馬承鍾。
看功夫,使的是鷹爪功,應該是單氏鷹爪門的門徒。
馬承鍾真氣一運,劍上閃爍了一道劍芒,抽劍轉身,擋住三人連攻,身形一縱躍起,跳出了包圍圈。
但他雖然跳出了包圍圈,卻仍然無法脫身。
單老頭的經驗也是極為豐富,在其落地之時便已經到位,趁其落局未穩攻了上來。
雄厚的真氣,凌厲的鷹爪,孤傲的身法,集三者之長,將馬承鍾壓制在下風。
另外三人修為雖然稍弱一籌,但也能夠及時補位,截住馬承鍾想要跑的路線,時不時上來攻上兩招。
“單鷹王,你好歹是武林前輩,竟然無恥地用圍攻之術。”馬承鍾激道。
“馬承鍾,你也不必使激將法,老夫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這招對老夫無用,交出金鑰,老夫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絕不食言。”單老頭淡淡地回答道。
馬承鍾如何甘心交出金鑰?雙方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
談不攏,那就只有打了。
馬承鍾開口威脅道:“單老頭,你的實力確實勝我半分,但要是把我逼急了,你也討不了好,不要忘了,我現在可是黑衣樓樓主。”
“敗血劍麼?老夫倒是想見識一二。”單老頭自信地回答道。
馬承鐘的修為弱了單老頭一籌,但卻能夠在四人圍攻之下,毫不露怯。
但可惜,馬承鍾到目前為止,已經用上了全力,而單老頭顯然有所保留。
繼續僵持下去,馬承鍾明白自己一定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