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瘋子,他殺起人來真的不會顧忌到所謂的影響力和人脈關係,說殺你全家,就真的殺你全家,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這位姓馮的天人,乃是兩百多年的老牌天人了,他已經失去了對道途的進取心,因為他的壽元還剩下那麼幾十年而已,所以他現在被鑄兵聯盟請來坐鎮。
靠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人脈關係和老前輩級別的影響力。
天人以下的不說了,他們也不敢在馮天人面前亂跳,根本跳不起來好不好?
天人級數的存在,來鐵山城求兵器而已,犯不著為此得罪一位同級前輩,人家的人脈關係擺在那裡,不是誰都像陳曉一樣,是個沒感情的瘋子。
“讓人把此人攔下來,不要讓他過來給咱們惹麻煩。”馮天人下令道。
“另外,老夫知道你們之中和聖甲門的關係很好,包括老夫在內,老夫也和聖甲天人相熟,但這並不代表老夫要為這段關係,而去和一個瘋子拼命。”馮天人說得十分直白,到了他現在的境地,只想安穩地過完餘生,不想惹是生非。
“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氣才能生財,我也反對因為聖甲門和陳曉起衝突,他們上門之間的矛盾,就讓他們上門去解決,我們夾在中間算什麼?”鐵山鑄兵盟的盟主開口強調道。
“不好,聖甲門的人簡直欺我無人啊。”馮天人察覺到了什麼,親自出馬,縱身出了會議室。
“怎麼了?”有人不明所以。
“出去看看?”
“不必了,我們繼續開會,馮前輩親自去處理了,我們就當什麼都看不見,繼續喝茶吧。”鐵山鑄兵盟的盟主反駁道,他們要是出去了,豈不全露餡了?
以後怎麼和聖甲門交待呢?
“哦,對對對,開會,開會,我們都在開重要會議。”大家都秒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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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之外。
鐵山鑄兵盟的一位大宗師強者,攔在路上,開口道:“前面乃鑄兵盟重地,長老們正在開重要會議,還請來者改道,謝謝。”
聖甲門的這名大宗師高喊道:“在下乃聖甲門八長老,有事求見馮前輩。”說得客氣,可是身形反而更快,毫不猶豫地衝過了攔截線。
鐵山盟的這名大宗師強者,想要出手阻攔,也來不及了。他也沒有料到對方竟然這麼不給面子。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要是換成是他,背後有一名天人追殺,他也不會遵守什麼規矩了,保住小命要緊。
陳曉從天上飛過,根本不理會下面的那群人馬。
同樣的,鐵山鑄兵盟的人馬看著陳曉飛過去,同樣屁都不敢放一個。
馮天人就是察覺到這個情況不得不親自出來攔截,這要是真讓人衝進總部,不僅僅是臉面的問題,最主要的是說不得真會和陳曉槓上。
一個是面子,一個是性命。
到了馮天人這樣的程度,自然是性命比臉面更富貴嘍。
否則他何必這麼不要臉地為了錢財而加入鑄兵盟當太上長老呢?
天人出手攔路,聖甲門的八長老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再往前衝了。
“你和老夫沒有半點交情,找老夫何事?”馮天人就在距離鑄兵盟總部還是一個街口的地方攔下了聖甲門的大宗師說道。
“前輩,還請救命,有一個狂徒在追殺晚輩。”這人也是不要臉不要皮了。
“鑄兵盟不管江湖恩怨,更不管私人恩怨,老夫代表鑄兵盟拒絕。”馮天人說得無比的直白,一點兒臉面都不要了。
就在此時,陳曉趕到了,他並沒有全力追逐,一路上還分心去收拾其他漏網之魚,否則此人能夠逃得這麼遠?
馮天人早就聽說過陳曉的名聲,可是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還是第一次。
陳曉身上的氣息,簡直不是一個人該有的,那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和殺戮氣息,確實讓人從心裡感覺到相當難受。
彷彿一隻隨時擇人而噬的怪獸,直直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那種感覺,任何人都會感覺到害怕或者是極為難受。
頸椎病犯了,昨天沒有休息好,今天白天也一樣,強撐著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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