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原本不想理她被她纏的緊了,轉過身摸著她的腦袋說:“進宮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是如此心性,也不知是好也不好,好吧,我告訴你也省的你自己胡思亂想,那泥土的顏色不同顯然是後來有人故意填進去的,原本空著的地方必然放了什麼東西。看那地方那麼小相必會是紙條一類的,傳個話都要用這麼隱蔽的手段,說明大皇子在天水宮中一定過得極差,說不定還受盡虐待,這紙條就是出來求救的。”
“那為什麼有沒有了啊?大皇子要求救可以直接和陳大人說何必這麼麻煩?”
青花搖搖頭說:“說你傻果然是傻。你讓大皇子如何同陳大人說他過得好還是不好?恐怕陳大人根本就沒有見到大皇子,這泥人也應該是大皇子帶去的那個宮女出來的,哎!大皇子也是可憐啊”
“那為何紙條沒有了被人填上了泥土?難道半途被人劫了嗎?”
“這個應該是陳大人做的。”
“為什麼。”安然皺眉:“難道這個陳大人是天水派來的間諜?”
青花搖搖頭深嘆口氣說:“滄月現在還不能同天水開戰啊,不然還能為了什麼?陳大人應是怕娘娘看了大皇子出來的信條會不顧一切的要將大皇子接回來,所以才這麼做的。”
安然聽了許久喃喃的說:“那大皇子該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青花又嘆口氣說:“別想了,這些事你都管不了。早點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嗯。”安然低著頭神色黯然的走了。
她就是這樣不知道還好,知道了便忍不住傷心,所以這宮中許多事其實都是瞞著她的。
葉雅然休息一晚第二天上朝一如往常,只是決口不提大皇子和出使天水的事,但是太子偏偏不如她的意,非要在朝堂上提起這件事。
“陳康大人何在?”
陳康一聽頭皮發麻的說“微臣在。”
“孤聽聞你昨日中午就到了滄月京都,為何沒有進宮來見孤?孤的大哥在天水過得可好?”
存善一臉的嚴肅中還透著稍稍的擔憂,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他在認真的關心著他的大哥。
朝臣們大多兩眼朝地的盯著自己的鞋履,一副‘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
陳康偷偷抬眼望了一眼坐在珠簾後的葉雅然,見她沒有發言的意思便說:“臣前兩日急著趕回京都兩日沒有閤眼,昨日中午雖然到了京都但是人已支撐不住。還望殿下恕罪。”
太子捏著椅子上的把手後槽牙都咬的發疼,才抬著笑臉說:“原來如此,陳康大人受罪了,孤準你在家休養兩日再來上朝,現在你該說說孤的大哥在天水的近況了。”
“謝太子殿下,大殿中在天水過得很好,受到天水國君的禮待,只是有些思念家鄉和親人。”
“哎,孤也很是思念大哥啊!”
太子惆悵的感嘆一句說:“怪了,陳康大人說的同孤聽說的倒不是一個話本的,孤聽說大哥在天水被打斷了雙腿,受盡欺辱,如今已傻的更加厲害了。”
存善說著還故意偏過頭去看葉雅然的臉色,葉雅然的臉確實有那麼瞬間的扭曲,但是有珠簾擋著旁人倒也實在沒有看清。
太子繼續說:“也不知道孤與陳康大人說的那個才是對的。”
陳康一聽當即跪下說:“太子恕罪。臣其實也未見到大皇子本人。天水國君將大殿下藏在深宮中,臣相見也沒法見到。只是見了大殿下身邊的大宮女說是大皇子一切都好,臣想著這宮女是大殿下從滄月帶過去的相必定是個可信之人便相信了,臣該死,沒有實地查證,偏聽偏信還望太子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