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天水國君揉著眉心問
“臣弟以為,此事只能先瞞著,等到使臣來了陛下不若謊稱大殿下雖同臣弟一同在天水遊玩,不日將歸。”
“哎,怕也只能如此了。能拖一時是一時吧。”天水國君話音剛落裡邊就傳出動靜。
禦醫急匆匆風走出來說:“陛下,人救回來了。”
“好。”天水國君立刻走進去,樊毅跟在他身後,抬眼就看到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喬參。
一張小臉青白可怕,眼窩深深的陷下去眼底一片烏青就像是一個久病多年的人一樣。
“怎麼樣了?”天水國君問。
禦醫自然知道他的陛下問的是什麼,只能緩緩的搖著頭說:“不行了,子嗣上已經毫無希望了,大皇子吃下去的毒太多了,能活過來已是不易。”
“哎。”天水國君難得伸手摸摸喬參的頭說:“他這趟罪是替小三受的。”
樊毅沒有接話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望著。
三皇子在屋中左右來回走了無數遍,不時的向門口張望。
他的母親和妃被他晃的頭的暈了,拉住他說:“莫著急,就該回來了。”
三皇子點著頭,布袋慌慌張張的沖進來跪倒在地說:“殿下,殿下知道了,知道了。”
“快說。”
“臘太醫說,滄月大皇子此後都不會再有子嗣,說,說能活下來已是上天保佑,前世積了陰德。”
三皇子愣在原地被和妃緊緊的抱住:“無事了,無事了。”
和妃小聲的安慰著,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安慰著誰。三皇子在想若是當時是他吃了那盅甜湯,此刻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了,斷子絕孫的也是他了。
天下間又有哪個皇帝是個不能生養的,這招用的真毒。
“母妃。”三皇子冷靜下來說:“兒臣定要查出兇手。”
“好。”和妃此刻自然什麼都說好,她只有著一個兒子。萬不能出了什麼閃失,只要不是他的兒子出事,旁的什麼都好。
喬參再醒來只覺得頭頂的帷帳上多了許多的黑點,他再閉上眼睜開黑點又沒有了。
“冰,啊參。”
“大皇子有什麼吩咐?”一個臉生的宮女走過來,手中端著杯溫水說:“大皇子剛醒,身子虛的很先喝杯溫水吧。”
喬參望著她,隨她將自己扶起。只是她將杯子伸過來時會將頭偏開。
她若硬塞過來,喬參就緊緊抿住嘴。他不說話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用行動表達著他的陌生。
他在想她們發出一個訊號,他要他的小冰。旁的誰來都不行,他沒有力氣同這些宮女太監抗爭,也沒有力氣下床離開。但是推翻一隻碗的力氣還是有的。
宮女不敢逼急了,只能向上稟告,天水國君想了想讓樊毅去看看。樊毅剛剛進門進聞到一股濃鬱的藥味。
服侍的宮女跪在一旁說“”“參見四王爺。大皇子剛剛推翻了藥碗奴婢正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