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李嚴及時喚醒封雲藏神智,再加以勸說,只怕此時言明與言信、言彬都已命喪封雲藏雷劍之下。
待李嚴也走回監察司,站定在封雲藏身前,封雲藏道:“李司座當真以大局為重。”
李嚴不知此話何意,只得裝糊塗道:“屬下分內之事。”
封雲藏當然也知道,若不是方才李嚴及時攔下自己,進入狂暴狀態下的他,肯定會殺了言明三人,屆時,言城必會掀起軒然大波。
雖然他可強壓,但也違了李令山之令,他必被重罰,恐怕還會丟了司南的身份。
李嚴敢在那個時候攔下他,他的心裡多少有些許感激之意,也領會到李嚴的確足可制衡言城。
經此一戰,封雲藏大發神威,言城短時間內必已無憂。
而李令山要封雲藏查明的所謂五行傳說及太玄相,只有言信一人髮色有異,封雲藏也無從印證。只是判定了言信威脅不大,想對他下手隨時都可以,這已足可讓封雲藏覆命。
於是,封雲藏道:“言城事已了,餘下的事,就交於李司座了。”
李嚴道:“是,屬下定不辱命。不知司南大人何時啟程?”
封雲藏道:“即刻就動身。”
言零及五輔座道:“恭送司南大人。”
封雲藏一掃六人,哼了一聲,道:“往後如何處事,聽李司座之命。”
言零及五輔座低頭,道:“是。”
李嚴眉頭一皺,監察司和執禁團向來無從屬之分,天雷宮和大秦,實則也是天雷宮的強盛統轄著大秦。
在大秦,更是天雷宮的修道者為尊,雖然李令山一門並非修道者,李嚴也出自李令山一門,但也只有首相一人是個例外。
李嚴實在想不通封雲藏此話到底出自何意,不過,在封雲藏心裡,本就對執禁團不報所望,執禁團的人在他的眼裡根本不配被稱為修道者,自然也就不會生出把他們置於監察司之下有什麼辱沒天雷宮修道者地位的想法。
封雲藏走後,言零和五輔座心中五味雜陳,李嚴同樣有些不知所措。互相看向對方的眼中,都透露著難以掩藏的尷尬。
李嚴呵呵乾笑兩聲,道:“司南大人方才說笑,眾位不必放在心上,過去如何,今後還是如何。”
言零和五輔座又豈會真當封雲藏是在說笑,他們只當做是責罰,畢竟近來的事,他們言城執禁團確實顏面盡失。
這種程度的責罰,對他們而言已然是輕了,沒有被剔除還保有各人身份,已是萬幸。
五輔座自然沒有他話,只不過言零確是為難,封雲藏的話他不敢不聽從,但要一時在李嚴面前矮上一分,臉面上無論如何也掛不住。
思量再三,還是對封雲藏的懼怕佔了上風,言零道:“李司座不必為我等開脫,近來的確是我等辦事不力,司南大人既已有所安排,我等往後聽李司座之命行事。”
五輔座看言零這麼說,也應和道:“首座大人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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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仍推辭道:“不可,不可,你我商量著來,我提點意見也就是了。”
你來我往,推諉數次後,也就依著往後執禁團行事由李嚴與言零合議商定了結。
言城外,通秦道,四鬼面閃身出現在封雲藏身後。
鬾鬼道:“司南大人,迴天雷宮嗎?”
封雲藏道:“不,去枕星河。”
......
言城眾人各自離去後,言明和言彬攙扶著言信回到府中,剛到府門口,就見夏紫英焦急地張望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