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塵埃落定
又是一場血雨,夾雜著寒風,嘩嘩落下,使許多武者,感到驚心動魄,這一次,又有多少武聖,隕落在未知的地方?
烏雲裂開,金箭似的閃電,從濃雲射下,似乎在燃燒,在血雨反襯下,照亮半邊天際,妖豔的紅,讓許多百姓,躲在屋內,瑟瑟發抖。
天空在顫抖,大地在膽怯……
這場血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
這場雨,是以天山五族的血肉,一萬精銳之師,加上十幾尊長老,而催生出來的,自然下的很大。
聖者墓碑,今日尤盛,聖者的死亡,悲嚎於天地,藉慰於永恆。
夏帝,龍帝,妖帝等強者,看著血雨,不言不語,看著黑白無常,不敢亂語。
葬龍山麓前,無聲寂靜,血雨穿過霞光,濺起朵朵漣漪,九天金龍虛影盤繞,血雨那祖龍大陣,好像成為忌諱一樣,居然沒有敢觸碰。
一些勢力,在等夏帝決定,而夏帝本人,也等著別人行動!
經過焱火的警告,誰敢做第一人?
此時,距離葬龍城,大約幾千裡外,一條低窪水溝,罕有人至,水尤清冽,可見游魚三兩隻。
突然之間,虛空裂開,伸出一隻手,滴著鮮血,要是有人在這裡,非要被嚇得半死。
“沒想到葬龍城,居然有堪比武賢的存在,這次出世,不僅害死族人,還把丟失天山權杖。該死,都怪納蘭無情,若非他來天山,本尊豈會遭次劫難。”
“等回到天山,本尊就把葬龍城分支,從族譜剔除,以洩我心頭之恨,唉!還要想個辦法,化解與葬龍城的矛盾,可惡!”
天山尊主飛出虛空,跌落在水溝中,看著天空,血雨亂如麻,蒼白的面色,更是難看到極點,鬱悶萬分。
不管是誰,被一尊武賢惦記,都會惶恐不安!
低頭看去,是染紅的積水,倒映他的面容,束髮的玉冠,在戰鬥中掉落,披頭散髮的模樣,十分狼狽。
“不行,這裡離葬龍山城太近,本尊得儘早離開東大陸。”
天山尊主說完,又急忙撕裂虛空,向遠方逃遁,至於那柄權杖,雖然十分重要,但很顯然,沒有命值錢。
這個時候,還到處晃盪找權杖,那就是找死!
“唰~”
但他不知道,在離開十幾息後,黯淡無光的天穹,出現一個黑點,拖著長長的紫光,劃破長空,帶著巨大威力,砸在水溝中,產生的氣浪,掀起百丈土層。
這,正是天山尊主,念念不忘的權杖!
這把權杖,是天山尊主的武器,是天山五族的象徵,還是一把難得的神器。
可惜!
天山尊主,已早一步離開,與其擦肩而過,殘血開懷,也許天命如此。
此時的權杖,再無往日華麗,變得黯淡無光,細小裂縫,佈滿杖柄,那紫色的晶體,也在召喚焱火後,不見蹤跡,好像能量耗盡一樣。
這把神器,再無一絲神威。
咋眼一看,就比掏火棍好看一點,扔在人群中,都不會看一眼。
神器蒙塵,或許會在無人的水溝,裹著泥濘,被厚土埋沒,永世無人發現。
“嗡嗡~”
似乎,這柄權杖很不甘心,不斷顫抖,發出召喚聲,好像在述說:“主人,你在那裡啊?”
它不願蒙塵泥土下,無人知,消逝光芒。它不願離開主人,無人伴,拋棄他獨自為戰。它不願孤獨封印殺氣,無熱血,終日冰冷與伴。
它希望光華耀勢,獨一無二,獨領風騷鎮壓於世。他渴望並肩作戰,擋在他身前,縱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
狂暴的暗虛空,漆黑一片,寂靜無聲,讓人心慌,就連時間,都流逝很慢,天山尊主正疾馳前些,突然感到一股召喚,讓悲痛的雙眼,浮現出激動。
“這是天山權杖,它在召喚本尊,它在想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