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凝聚出法則，實現生命飛躍的一個恐怖境界。
換句話說，就是凡人與仙的差距，螻蟻與大象的差距。
這種差距，就是道鴻溝，無法彌補的。
但現在，他卻親眼目睹區區武聖在氣勢上，與武賢不相上下。
雖然在這之前，他聽別人提起過李唐的強大，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初次見到這一幕，還是萬分震撼的。
“妖帝，現在退下，魔族入侵在即，本皇不想對你出手。”李唐沉聲道，眸子神光耀世，好似諸天萬界都在震動。
妖帝面色一愣，眼中充滿凝重。
對於李唐的強大，他自然清楚，普通的武賢，根本不是對手。
“慢著，唐皇，既然你一口咬定不知道妖祖的訊息，可敢立下天道誓言？”二祖走上前，大聲說道：“只要你敢立下誓言，我們就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即刻離去。”
在他說話時，渾身氣勢，破體而出，滾滾漆黑的玄水靈氣，纏繞著刺目血光，恍惚是一尊從地獄魔界走出來的至尊魔神，讓人視之，心膽都在發寒。
“哈哈，可笑，你又是誰？也配本皇立下天道誓言，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李唐大笑道，充滿著嘲諷。
立下天道誓言，開什麼玩笑。
要是普通人，立下誓言也就罷了，還能緩解矛盾。
但他不行，他是一國之主，無數百姓崇拜的君王，要是有人打上門來，逼迫其立下誓言，這滿潮文物，億萬百姓，大陸所有勢力，會如何看待他？
所以，不管他知不知道妖祖訊息，都不能發誓。
“戰吧！”
面對嘲諷，二祖面色一變，露出憤怒的神色，這無數年來，還有人敢嘲諷他？
找死！
黑色靈氣洶湧，籠罩在天宇，二祖恍若化身為水神，無數細雨，從天上落下，帶著毀滅能量，無上威力，讓萬法退卻，萬民膽寒。
這些雨滴密密麻麻，就像是一把劍，駭然的威勢，可怕的力量，比起妖帝的攻擊，要強大無數倍。
吞噬就連李唐，也是眉頭微皺，要是沒有領悟時空法則，恐怕還不是對手。
但現在嘛，就不一樣了！
“虛空崩塌，空間之刃！”
李唐臉色有點興奮，終於有對手了，上次與伏羲練手，雖然使用過這兩招，但時隔這麼久，他又有了新的領悟。
言出法隨！
無盡帝道威壓，悍然壓向四周。
穩固虛空，直接斷裂，露出狂暴的虛空之力，被黑色玄水擊打，變得更加暴虐。
砰！砰！砰！
虛空上下，發出沉悶的聲音，好似孕育著恐怖東西。
二祖聽到這些聲音，面色微變，連忙閃身，躲避到一邊，警惕看著四周，就發現剛才待的虛空，開始從中間斷裂。
“不可能，這居然空間法則！”
二祖額頭開始冒汗，目光都有點恍惚。
差一點，就差一點！
要是先前沒有離去，他豈不是直接被攔腰斬斷了？
“二祖，你沒事吧！”妖帝飛過去，緊張詢問道。
“我沒事。”二祖搖著頭，用複雜的目光看了一眼李唐，然後微微鞠躬，誠懇的說道：“唐皇，此事是我們搞錯了，告辭！”
言罷，不能李唐回覆，他就拉著妖帝，飛出長安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