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哪能抬得動他哥,
又嘗試了兩次,還是紋絲不動。
刀白鳳又在一旁說了,
“你這妹子,脾氣就是犟,就讓你哥留下來,我們也是為了他好,肯定有好處的,這妹妹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張翠翠搬不動他哥,正憋的一肚子的火,聽刀白鳳那婆娘一個勁的勸說,早就煩了。
“滾!”
大罵一聲,“黃鼠狼給你拜年,沒安好心。”
罵完回過頭瞪著身後的兩個士兵,“我說你們傻呆呆的站在後面幹什麼呢?不知道過來搭把手?把我哥抬到車上去。”
系統士兵只聽從張旦旦的號令,眼下張翠翠發出的命令,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聽從,但是看到自己的長官,醉成這個樣子,滿嘴的胡話囈語。他們也沒了主意。
看大兩個士兵還在猶豫,張翠翠大怒,“你們快點啊?”
“長官他......”兩個士兵面漏難色。
“蘭兒,你來!”張翠翠想到了在場的人裡,自己能使喚的只有趙蘭兒了。
趙蘭兒連忙起身,與張翠翠一左一右,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癱軟的張旦旦扛了起來,
張旦旦起身只覺得胃裡一陣的翻江倒海,再加上翠翠和蘭兒兩個小姑娘根本就架不住他,左晃右晃的,一股腥氣直衝喉部。
“噦!”
張旦旦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那些腥臭的嘔吐物濺了翠翠和蘭兒一身。
張翠翠大驚失色,轉而開始大怒,衝著兩個士兵大聲的喊叫:“你們都是榆木腦袋麼?他是不是你們的長官?”
“是,”
“那現在我命令你們,把你們的長官弄到車上去,保護長官回家。”
“是!”
兩個呆瓜士兵終於弄明白了誰才是老大。
大步走過來,一左一右的架起張旦旦向門外的車上走去。
一直在一旁看笑話的刀白鳳夫妻兩個似乎很是失望,
“我說,人都醉成這樣了,你們就別在折騰他了。”刀白鳳訕訕的說道。
張翠翠已然不想搭理他們兩個了。堅持要帶哥哥回票號去。
無奈,刀白鳳跟著張翠翠他們將他們送出門。
看著裝甲車遠去的光影,
悠悠的說,“這傻妹子,我們這樣為他哥哥著想,她居然壞了他哥哥好事。”
江德福眼睛滴溜溜的轉,“你真的在他哥的酒裡下了藥。”
刀白鳳:“恩,姬花合歡散,我給他酒裡下了一整包。不過剛才看他吐了不少。”
江德福:“我就說張旦旦剛才吐的怎麼那麼腥臭呢,你剛才真的打算把你妹妹獻給這個張旦旦?”
刀白鳳轉身,狠狠的在江德福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還不都是因為你當初造的孽,我是看出來了,這個張旦旦不是一般的凡人,他要整死我們兩個易如反掌。我擔心他這次要找我們兩個報仇。在平和縣大牢你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麼?那個李大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一口一個張大人的叫著。對你是,說關就關,說用刑就用刑。咱們兩個的生殺予奪,全憑他一句話。我不得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巴結好麼?”
江德福:“老婆,還是你考慮的周全。不過,這事終歸是不光彩,你就不怕事成之後,張旦旦怪罪?”
刀白鳳:“最關鍵的是,我妹妹打心底裡喜歡他。這種事我不會看錯,那小妮子,我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兩情相悅的事情,他張旦旦怪罪我什麼?只怕到時候謝我都來不及。”
江德福:“哦,那是的。可惜了,可這事現在沒辦成,張旦旦回去了,你又給他下了藥......”
“......”
刀白鳳長嘆一聲,
“希望他剛才把藥都吐出來了吧,如果沒吐出來,後果不敢想。”
張旦旦一路上顛三倒四的,暈頭轉向,只覺得渾身燥熱,在車上的時候,更是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