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了吧,我們幾個朋友在這裡玩鬧呢,沒事沒事。”
圍觀的人群這才漸漸散去。
張旦旦回身對著唐森說道,“埃文頓這孩子戾氣太重,當街上,他就敢開槍殺人,得虧是見到我了,如果是別人,那不得鬧出人命大案。”
唐森覺得這埃文頓是他帶來的,結果事情鬧成這樣,實在是很沒有面子,
“張先生,今天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如果有冒犯之處,還望多多包涵,”
張旦旦糟心的搖搖頭,“這孩子......”
看了一眼仍在地上坐著的埃文頓,
這孩子的頭腦早已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坐在地上,眼睛盯著前方的土坷垃,目光呆滯,似乎是在反思,又似乎是在盤算。
安安靜靜的。
我該不會是把他給打傻了吧?
張旦旦走上前,突然大度的向著埃文頓伸出了手,想要拉他起身。
埃文頓抬起了頭,略顯稚氣的藍眼睛中泛著淚水,水汪汪的大眼睛。
他用眼睛瞟了一眼張旦旦的大手,遲疑了一會兒,
還是伸手握住了。
張旦旦一使勁,將他拉了上來,
“還要打麼?”張旦旦問。
埃文頓很肯定地搖了搖頭。這是一個特別容易回答的問題。他已經被打服了。
“以後不要再在別人的背後開槍了,這種行為很卑鄙。”張旦旦瞪著埃文頓說道。
埃文頓像是知道錯了的點了點頭。
唐森攤開雙手,“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埃文頓,我覺得你應該為剛才的事情向張先生道歉。”
“對不起,張先生。”埃文頓扭捏的說道。
人們向來都是崇拜強者的,尤其是年輕人,更容易進入角色。
埃文頓的眼中,張旦旦就是一個強者。
武力值爆表,槍彈竟然都打不死。
簡直就是強者中的強者,偶像中的偶像。
唐森覺得事情有了轉機,“我們在樓上點的食物還沒有吃呢,我覺得,我們應該回去儘快的吃完它,你們覺的呢。”
張旦旦回頭看了一眼埃文頓,滿臉的血跡,狀況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