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麼情況,你別忘了,我是山賊出身,如果我連自己的銀子我都保不住,我還有什麼臉面向我的客戶承諾錢物安全?我是山賊,我怕誰?”
說完站起身,
“周先生,您這十萬兩銀子,你看我是幫你搬進來還是怎麼的?”
“不急,張少東家,你覺得我急需要這十萬兩的現銀麼?這樣吧,很多家的票號也都跟我談過了合作開辦票號的事情,包括那個日升昌,我都沒有答應,他們無非是看重了我的網點和我的資金實力。他們可是有的是資源。而且票號這門生意我並不太熟悉,也無意染指。我只是很奇怪,你為什麼從來沒有跟我談過合作辦票號的這個事情。難道說你看不上我們綢緞莊的這些優勢。”
“周先生,我們是山賊票號,我們的運作思維方式跟其他的人是不一樣的。我現在考慮的只是怎麼樣能夠為我們的客戶,為您這樣的生意人提供更好的更加安全的金融服務。僅此而已。”
周懷仁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張少東家,是我把你想的複雜了。這樣吧,那些銀子給我取出五萬兩的現銀,剩下的五萬兩還是先存在你那裡,給我開五張銀票,每張一萬兩銀子。”
洪其德謹慎的上前,面露難色的看著張旦旦。
張旦旦問,“怎麼了?無法開票麼?還是說你忘記了帶夠空白銀票紙?”
洪其德:“都不是,只是這水費該如何結算?”
周懷仁大笑,“小夥計,你不必為難,該是多少就是多少,我一分一豪都不會少付給你。”
張旦旦暗自誇耀這個洪其德的機靈。
衝著洪其德點了點頭,“十萬兩計收百分之一的水費,一千兩銀子,你給周老闆實交四萬九千兩的現銀,再開五張銀票,每張一萬兩。就對了的。”
說完對著周懷仁詢問到,“您看這樣可以麼?”
“可以,可以,很好,張少東家講信用,言而有信。在下佩服。”
洪其德一臉的囧樣,“可是,當家的,這樣,我們在水費上還是虧的,我們可是要付給日盛兩千五百兩的水費啊。”
張旦旦臉色一沉,“其德,這個約定是我之前與周先生商量好的,這是我們答應給周先生的便利優惠,是我們長期合作的基礎。”
“哦,”洪其德完成了他的使命,退在一旁。
張旦旦很滿意洪其德的表現,適當的時候由他來出面提點一下這個事情,好給周懷仁提示一下他們是佔了便宜的。讓對方形成一種愧疚的心態。
“對了,周先生,我身邊的這一位呢就是我們青雲山票號,蘇州分號的新掌櫃,他叫洪其德,今後我們在蘇州這邊的業務就由他來跟你們對接。”
“是嗎?如此的年輕,真的是年輕有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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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旦旦開玩笑的說道,“年輕歸年輕,您可千萬不能小敲他噢,他可以算做是我們票號的老掌櫃手把手教出來的新掌櫃中的佼佼者噢。根紅苗正。”
周懷仁不住的點頭,“好啊,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來,洪掌櫃的,這邊的書桌上有筆墨紙硯,你可以使用。等一會兒,我再叫幾個夥計去跟你取哪四萬九千輛的現銀。”
洪其德:“多謝周先生。我這就去為您開票。”
在得到了周先生幫助之後,洪其德認認真真的伏在桌上,開起了他作為蘇州分號掌櫃的第一批銀票。
張旦旦在一旁觀看,發現這洪其德文字雋秀,字跡工整,確實像是讀過書的文化人的樣子,心中感到甚是安慰,青雲山總算出了一個寫字像點樣子的人了。
總算是沒有在周懷仁的面前丟臉。
不一會的功夫,洪其德就開好了銀票,自己先是仔細的核對了兩遍,落實準確無誤之後,習慣性的將銀票交與張旦旦檢視,這是他在和豐鎮做學徒時的習慣一樣,每次開完銀票之後,他總是將剛開好的銀票交與師傅刀易恆過目。
張旦旦那裡懂得,但也是不得不裝模做樣的拿起那五張銀票仔細的檢視。
裝裝樣子總是要的.
裝完了之後,張旦旦拿起桌上的那兩張不同票號開具的十萬兩的銀票,
“周先生,那這兩張銀票我就先收走了,這裡給您新開好的五萬兩。然後我們再去點算好四萬九千兩的現銀,就算是票銀兩清了。”
“沒錯,票銀兩清。”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周懷仁收了五張銀票,站起身,“張少東家,我雖有心與你合作,可是你的青雲山票號還是發展的太慢了,全國各地的網點太少了,像我們綢緞莊生意的幾個重點城市,京城,杭州府,上海府,廣州府都還沒有見到你們的票號分佈,這也是讓我對你們甚為擔心啊。”
張旦旦:“你有所不知,我的下一站就是上海,我向你保證,一個月的時間,就一個月,你所說的這些地方,都會有我們的青雲山票號分號開辦。而且,最重要的是銀兩充足的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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