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突然轉身就跑,萊昂納多奮起直追,可是沒多久就回來了,看來是追丟了。
陳曌走到萊昂納多的警車前:“怎麼樣,沒抓到?”
萊昂納多累的氣喘吁吁的:“沒追上,那傢伙跑的太快了。”
“我剛才從那戶人家出來,然後發現那個人的,你看著點,我感覺那個人對這戶人家不懷好意。”陳曌說道。
“咦,是這戶人啊。”
“嗯,怎麼了,你認識這戶人家?”
“去年我就來過這家,當時他們的女兒失蹤了一個月,我過來給他們夫婦做過筆錄。”
“失蹤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報警?”
“不是他們報警的,是她的朋友。”
陳曌看了眼那對夫婦的房子,這女兒失蹤一個月,他們都沒有報警?
即便美帝人民對成年子女的看管比較松,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寬吧?
“你知道他們女兒回來了嗎?”
“哦?回來了嗎?”
陳曌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不過畢竟不是自己的事,陳曌也懶得過問。
兩人就坐警車裡聊天,他們基本上一個月會聚在一起喝酒。
“陳,什麼時候再出來喝酒?”
“最近可能不行,法麗懷孕了,她不讓我喝酒。”
“好吧,為你默哀三秒鐘。”
“你不應該說,偷偷喝,只要不被法麗發現就沒問題嗎?”
“下次可是我請客,以你和大衛的酒量,我覺得少一個人也挺好的。”
“絕交,我們絕交。”
萊昂納多把陳曌送回家。
不過他現在還在值勤,所以也沒逗留。
法麗依然在門口做瑜伽:“陳,有你的快遞包裹,剛才是萊昂納多嗎?你怎麼不叫他進來坐坐?”
“他還在工作。”陳曌看到客廳有個箱子,貼著封條。
陳曌將箱子開啟,發現裡面還有一個木箱子。
把木箱子拉開,發現裡面是一封信,還有一個柱狀的金屬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