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蘭看著陳曌,佩槍拔出來對著陳曌。
“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打爆你的腦袋。”
陳曌只能無奈的停下動作。
莎蘭看著陳曌:“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嗎?”陳曌瞥了眼莎蘭,轉頭看向蓋亞:“我們出去說話。”
莎蘭咬牙切齒的看著陳曌:“躺在裡面的那個人是你的朋友吧?你們不想抓住兇手嗎?”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陳曌擺了擺手。
“如果我知道兇手是誰呢?”莎蘭說道。
“那你就去抓人啊,還在這裡做什麼?”
“我手上沒證據。”
“你沒證據,我們就有證據嗎?我們連誰都不知道。”
“所以才需要從你們的口中知道一些有價值的線索。”莎蘭說道。
陳曌看向蓋亞:“你那裡有線索嗎?”
“沒有,我是接到這位警察小姐的電話,然後趕過來的。”蓋亞說道。
“你們和傷者是什麼關係?”莎蘭問道。
“我是他的教練,拳擊與健身教練。”蓋亞說道。
陳曌想了想,回答道:“我是他的資助人。”
他是非法醫生,他可不會在一個警察的面前說自己是醫生。
“那麼你們知道傷者有什麼仇人?”
“什麼樣算是仇人?”
“發生過沖突。”
“我天天打他算嗎?”蓋亞說道。
“不算。”
陳曌看著莎蘭:“莎蘭,你說你知道兇手是誰,那麼能不能告訴我們,是誰幹的?”
“我也不知道。”莎蘭回答道。
“你耍我嗎?”
“是,那又怎麼樣?”
“好,算你狠。”
陳曌啐了一聲,還是沒打算和莎蘭剛正面。
美國的警察惹不起,稍微有點過激舉動。
她都能名正言順的給你一顆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