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第三夜的覺醒者，她的天賦比我所見過的所有第三夜覺醒者都要優秀，她就是一塊完美無瑕的璞玉。”拜弗拉不吝讚歎的說道。
“我的小女兒是特殊的覺醒之夜，她從生那天就是覺醒之夜，正好最大的熱帶風暴襲擊了老美西海岸，同時那場超級風暴還將海上最恐怖的東西也吹上來了。”
“出生就是覺醒？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天賦。”拜弗拉說道。
“第三夜特殊覺醒很少見嗎？”
“第三夜已經是百萬分之一的機率了，更何況還是特殊覺醒。”拜弗拉說道：“而且越早覺醒的人，天賦也就越好，而從來沒有人能夠在出生那天就覺醒的。”
“所以我的血統是最優秀的。”
“這點我無法否認，怎麼樣，讓你的小女兒成為我的學生吧。”
“我才不要，你不會想要奪取我的小女兒的肉身吧。”
“我的第五具替身早就已經選定了，並不需要額外準備一個，而且我只能奪取男性的軀殼。”
“還是不要。”陳曌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跟隨一個肆意奪取弟子肉身的人學習魔法。
要學習魔法，自己有太多的選擇了。
找張天一拜師也可以，找二十三代血瑪麗拜師也可以。
再不濟，讓自己的女兒去教會找老約翰學習聖光魔法，這也不失為一個選擇。
至於說拒絕？陳曌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自己的臉這麼大，他們不會拒絕的。
拜弗拉也沒指望陳曌能夠立刻答應。
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嗯？”拜弗拉輕哼了一聲。
“怎麼了？”
“有人在用魔法偵測這裡。”
“伊斯坦布林這麼多通靈師，有人用偵測魔法有什麼好奇怪的。”
“用偵測魔法並不奇怪，不過在第一次感知到我的領域後，還不懂得收斂的通靈師可就有點不知輕重，依然用魔法進行試探。”
“你覺得這樣算是冒犯了你嗎？”陳曌對此倒是毫無感覺。
“在靈異界有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感知魔法和偵測魔法在第一次偵測到另外一個通靈師，並且不屬於尋找目標的時候，第二次就不能再進行試探，一旦進行試探，那就是敵意的表現。”
“你確定她對你抱有敵意？”
“這與敵意無關，第一次如果不知道我在這裡，我可以原諒對方，可是第二次明知道我在這裡，依舊我行我素，那就是對我的挑釁。”
陳曌總覺得拜弗拉的解釋有點牽強。
拜弗拉看了眼陳曌：“你是不是覺得我小題大做？”
“有點。”
“那個用偵測魔法試探我的通靈師，應該是個稀有的月光女巫。”
“什麼玩意？月光女巫？這又是什麼品種的？”陳曌好奇的看著拜弗拉。
“月光女巫，她們吸收月光的精華，不過當烏雲遮蔽月色的時候，她們自己就會變成類似月亮一樣的光源，吸引著其他的異類靠近。”
“有什麼用途嗎？”
“很多的靈體和魔法生物，都是趨月光的特性。”拜弗拉說道：“而月光女巫，能夠讓靈體短暫的獲得實體。”
陳曌皺了皺眉頭：“真是奇怪的特性。”
“而獲得實體，也意味著它們會受到物理攻擊。”拜弗拉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曌。
陳曌眉頭一挑：“你想說什麼？”
“覺醒之夜，不管是何種襲擊，來襲者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以靈體為主，而你恰恰是以物理攻擊為主。”拜弗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