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算用你的方法，也無法感知到更遙遠？頂多就是我現在感知的十倍範圍，再遠的感知就開始混亂。”陳曌不解的問道。
看起來陳曌的感知提高了十倍的範圍，似乎非常巨大的一個範圍。
可是實際上感知直徑也就提高了兩倍多而已。
和之前拜弗拉的感知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當時拜弗拉可是十幾公里外的事情都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讓陳曌不禁懷疑，拜弗拉是否將真正的訣竅告訴他。
“這裡是正常人的世界，每一平方公里都充斥著數以千計的普通人，所有人類的氣息混淆在一起，直接將你分散出去的魔力攪亂，所以你提高十倍的感知範圍，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拜弗拉說道。
“我可以把你這句話當做是對我的讚揚吧。”
拜弗拉看了眼陳曌，並未配合他的自戀，而是繼續說道：“而我之所以能夠感知更寬廣的區域，是因為那是在荒土集之內，沒有大量普通人的干擾，一個平方公里裡頂多就幾個通靈師，通靈師的氣息也會更明顯，更容易被你感知到。”
“也就是說，其實這個感知魔法的訣竅，其實普通人反而更隱蔽，更不容易被察覺到，反而是通靈師更容易被察覺到？”
“可以這麼說，當然了，如果數量不多，還是可以察覺到的，如果你想依靠這個魔法在一定範圍內尋找某個普通人的話，那就很難了。”
“荒土集什麼時候二次開啟？我打算去荒土集內試試看。”
“就是今晚。”拜弗拉看了眼時間：“距離二次開啟不足三個小時的時間了。”
就在這時候，拜弗拉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通電話之後，拜弗拉放下電話，說道：“我們的門票換了。”
“什麼意思？”
“第一次荒土集的門票，就是用那些犯罪集團的血開啟通道的入口，這次要開啟通道入口，就需要特定目標的血了。”
“特定目標？”
“主辦方找了一群職業殺手來到伊斯坦布林，我們需要找到並且殺掉那些職業殺手，然後提取他們的血液。”
“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主辦方是不是在利用我們殺掉他們的目標。”陳曌很不爽的說道：“希望他們不會要求我們去殺掉某個政要。”
“你說主辦方利用我們謀取某些利益，這點我不懷疑，反正他們也是有前科的。”拜弗拉說道：“不過你覺得他們真的敢讓我們去殺掉某些政要嗎？先不說我們是否能夠辦得到，只要他們敢提出這個要求，估計他們自己就先要進入被獵殺的黑名單裡，聖耀者三大議長，每個人都是家大業大，他們可沒勇氣拿自己的家業開玩笑。”
“不過你說的那些殺手怎麼找？你有什麼線索嗎？”
……
凱莉一直堅信，flag這種東西不能亂立。
就比如說她自己吧。
當年她自認為積攢了足夠的錢，可以退出殺手界了。
可是實際上她在休息了兩年的時間，然後她的所有存款就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