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代也有些出神。
她也意識到自己之前與陳曌的交流，戰略性的失誤。
她原本是打算倚老賣老，將自己的孫女瑪娜.血瑪麗強塞給陳曌當學生。
可是陳曌根本就不領情。
再加上他們最初的交集就建立在吃果果的交易。
二十三代當時如果爽快的把異空間魔法送給陳曌。
陳曌絕對會領這個情。
張天一則不一樣，嘴上說是交易，要收費。
實則是在套交情。
龍虎山天師教的道統典籍，那是隨便誰都能看的嗎？
更何況還是一個外人。
可是張天一卻宣告願意開放給陳曌。
只要陳曌願意接受這個人情。
那麼他們雙方的關係將來將會更為密切。
其實到了他們這種級別，金錢上的需求已經不大了。
誰家還沒有一畝三分地。
張天一就差沒說，來半個借書證。
將來龍虎山天師教如果有麻煩了。
那麼陳曌勢必不會袖手旁觀。
當然了，這種人情不還最好。
讓陳曌永遠的欠著這份人情。
華夏靈異界強大，不過麻煩事也不少。
比如說二十年前的妖王的妖氣從封印中洩漏出來。
僅僅只是洩漏出妖氣，就引發了大事件。
其他國家地區，幾百年發生一次大事件就算頻繁了。
可是華夏大地，幾十年發生一次。
而且大事件是一次比一次嚇人。
一旦失控，那麼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歐洲同樣屬於大事件頻發地區。
所以二十三代同樣希望，在自己大限之後，能夠有一個足夠強大的守護者。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二十三代在世的這接近一百五十年的時間裡，歐洲地區從來沒發生過真正意義上的大事件。
可是按照機率學來說，歐洲地區年限越久，發生大事件的機率就越大。
如果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守護者。
那麼遇到大事件往往就需要依靠命來填進去。
陳曌沒興趣給誰當守護者。
如果事發在國內，作為中國人，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