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清河頓時瞪大了眸子,小聲示意道。
蔡琰眼神中的憂傷轉瞬即逝,微微一笑道:
“先生不知,無需怪罪。”
“小女先前著實和河東衛家有過婚約。”
“但衛家公子身體羸弱,還未等履行婚約之時便逝世。”
“否則的話,小女眼下應當已為人婦了吧?”
這個訊息對於楚羽來說,那可是天大的好訊息。
不管楚羽對蔡琰如何看待。
知道這麼一個才女沒被糟蹋,心裡就舒服多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變故,才導致蔡琰舉家遷至許都。
這才避免了匈奴劫掠,從而錯過了後面悲慘的情況。
“昭姬,別太難過了。”
“你與那衛家公子從未見過面,何須如此?”
清河見蔡琰臉色不太好,不由得寬慰道。
蔡琰搖搖頭道:
“我著實與那衛仲道沒見過面。”
“但因此,我倒是落下了個剋夫的名聲。”
“唉……”
在這個時代,被扣上這頂帽子的女性,基本就要守寡一輩子了。
男人惜命,誰敢娶一個還沒嫁出去就剋死準丈夫的女人?
見氣氛有些傷感。
楚羽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何須在意他人眼光?”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若不經歷磨難,何以為人生?”
“昭姬姑娘。”
“不妨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聽到楚羽的話,蔡琰的眼前頓時一亮!
她一臉震驚的看向楚羽,朱唇輕啟喃喃: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好詩,好詩!”
“早就聽聞先生文采一絕。”
“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起初楚羽給蔡琰的第一印象就是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