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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瑤看著立在門口的曲清揚，曲清揚看著她，見她眉頭緊鎖，他緊緊手指，強忍住把她抱進懷裡的沖動。
李瑤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他還來。
曲清揚歉然一笑：“對不起。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李瑤不好說原諒他的話，原諒了他，好像欲迎還拒一樣。也不好說不原諒他的話，她生怕他走了，以後不來，沒人說話，把自己憋悶出病來。她低垂著眼簾，看著腳尖。
曲清揚試探地問道：“你下午畫畫了嗎？我看看你畫的如何？”
李瑤忙道：“你來看吧。”
曲清揚鬆了一口氣，他生怕因為那個吻，她不準他進門了。
曲清揚大概忘了這是他的府邸了吧？
李瑤拿起案上的畫遞給他，曲清揚看著她畫的小貓。
“嗯。還不錯。”他根本無心看畫，他掛念的是人。
“這點不錯，這線條勾勒的很好。”他胡亂地點了幾處，都是誇贊的。
曲清揚心裡暗自自嘲：我，曲清揚什麼時候需要這樣討好女人了。但李瑤，他真的不捨得傷害她。
李瑤放下畫，曲清揚和她暫時無話。“你畫畫。我在軟榻上看會圖冊。”
李瑤點點頭。曲清揚隨手拿了一本圖冊，坐在軟榻上。屋內靜謐一片，初冬的陽光，淡淡地籠罩在屋內。曲清揚從未有過的舒坦。他看了一眼低頭畫畫的李瑤，他忽覺很滿足。
“篤篤。”敲門聲。
“將軍，劉能將軍來了，在書房等您。”曲清揚看向李瑤，兩人四目相對，“我去了。晚膳，我們一起吃。”
李瑤心裡一熱，含笑點頭。
曲清揚如沐春風般，心情大好。
劉能一見他，就調侃：“我的大將軍，你是掉進溫柔鄉裡，出不來了嗎？”
曲清揚白了他一眼。“說正事。”
劉能認真地看著曲清揚，“正事就是你…”他話鋒一轉：“你終於開竅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