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也不客氣道,“今天不用你們講了,請你們下去吧。”說著郝仁手指向臺下一個角落。
“你說什麼?”趙國濤一愣,“讓我們下去?你什麼意思?”
“不明白是吧。”郝仁笑了笑,“我意思是說,請你們哪涼快哪待著去。”喏,角落空調下面涼快。
行走天下跳了出來,“你怎麼說話呢,你說話客氣點。”
“客氣?我說話再不客氣也比那些在後臺要挾節目組的人強。”郝仁張嘴就把坑甩了出去。
“你跟你叔叔打的什麼注意真以為沒人知道?”
觀眾席上一聽這話嗡的一下炸鍋了。
“還有這內幕,這次沒白來啊,這倆家夥還是叔侄倆?打什麼注意呢?”
“還能幹嘛?一開始講節目我就看出點苗頭了。”一個中年年男子說道。
“你們沒發現主持人郝仁在錄制中接話什麼的這倆教授愛理不理的?當時我還納悶呢,你說哪有嘉賓不配合主持人的。”
“現在想想肯定是那個什麼趙教授想踢了郝仁然後讓他侄子上臺。”
這中年男子一番猜測還真和真想八九不離十了。
“我去……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想起來了。大哥你真厲害啊,這都能看出來。”
中年男子謙虛道,“一般一般啦,不過是走的路多了見識的也多點而已。”
趙國濤聽著觀眾席的議論,臉色漲紅,“你別血口噴人,你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郝仁冷笑道,“呵呵,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不過現在還是先請你下去吧,你要願意留在這聽的話,貴賓席還有位子,不願意就走人。”
趙國濤扭頭看向嚴寬,“嚴監制也是這意思?”
“錢你二位已經拿了,合同我們單方面終止也沒什麼。”嚴寬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裡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好,好,我就在這聽聽,看你這毛頭小子是怎麼把三國講出花來的。”趙國濤恨恨的轉身下去坐到了貴賓席上。
陳教授一看這情況,自己獨木難支也跟著灰溜溜下去了。
趙國濤恨恨的看著郝仁,連帶著嚴寬也恨上了,恨郝仁當眾把自己小心思捅出來,更恨嚴寬連阻止都沒阻止一下。現場讓自己丟這麼面子。
趙國濤看著舞臺上忙碌的幾個人,恨恨的想著,等著吧,等到你小子出了醜我看你怎麼收場,嚴寬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你和那小子不給我當眾道歉就別想讓我再上去。
觀眾心裡也有點打鼓,郝仁行不行啊?
“你說他行不行啊,這麼年輕三國他研究過嗎?”
“我哪知道,雖說他那本明朝小說寫的不錯,看著挺風趣的,但是這三國和明朝不一樣啊。”
“應該可以吧,畢竟都是歷史,你們沒看網上說他簽字時說的那些短語啥的,文才這麼好的話歷史應該也不差吧,不然節目組也不敢請他來當主持人啊。”
觀眾在哪議論紛紛,雖然知道他文采不錯,但是這寫書和現場可不一樣,誰知道他能不能把三國講的和明朝那麼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