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和小王正在搬著講臺上的講桌和器材,嚴寬在臺下坐著抽著悶煙,臉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幹嘛呢嚴大監制?你這一會功夫煙都抽了多少了啊."
郝仁走到跟前才發現,嚴寬腳下竟然都十來個煙頭了,艹,這簡直是把錄制廳當吸煙室了啊,不會是那群人說的是真的吧,真是接著【品三國】講的?
嚴寬抬頭看了看,拍了拍旁邊的椅子,"來了?坐."隨手把煙就遞了過來.
郝仁坐下來,看了看臺上依然在忙碌的眾人,"怎麼?真是出新節目了?講的哪朝的歷史?"
"還是三國."嚴寬的聲音非常小,又帶著股有氣無力的感覺.
如果不是郝仁時時注意著恐怕都聽不清嚴寬說的話.
郝仁聽清後愣了一下,他本以為嚴寬會先給自己打個預防針,先有個心裡準備的,沒想到他直接就說出來了。
"節目不是錄制完了?前兩天我看電視的時候好像都快快結尾了吧,怎麼又錄制三國?"
嚴寬嘆了口氣扔下煙頭,轉手又抽出一根點上,吐了個眼圈小聲道,“臺裡覺得你這個節目還有很多價值沒有發覺,畢竟三國時期的人物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找了人繼續往下講。”
“只是這樣嗎?”郝仁點上煙抽了一口,”恐怕重要的是順便捧人吧.”
剛進來的時候郝仁就發現了,旁邊站的那一撮人根本不像是來看節目的其他部門的人,另外還有幾個沒有離開的觀眾跑過去要了簽名.
這種情況郝仁要是還不明白的話就真傻了,那個簽名的年輕人也不大,跟自己差不多.
但是電視臺憑什麼覺得他可以順著自己的往下講,又不至於遜色太多.畢竟講的不好的話恐怕還會連累自己的那一部分,電視臺有這麼傻?郝仁把這個疑問提了出來.
“郝仁來了。”那群人中有人看到了正在和嚴寬說話的郝仁.
被圍在中間的年輕人看了一眼說道,“他來了又能怎麼樣?他又不是電視臺的人,以前只不過是聘請講師罷了。”
一個中年人抽了口煙淡淡道,“現在合同早就解除了,版權也在臺裡面他過來也就是看看,還能左右大局不成?”
"杜濤,你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臺裡已經定下了調調,這時候誰過來都沒辦法更改了."
中年人瞅了幾眼,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錢你都收了還來幹嘛?
杜濤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叔叔,我只是奇怪嚴寬幹嘛要告訴他這事,難道他來了還能把已經錄好的節目刪掉不成."
“說的對啊,杜哥你講的比他都好,當初就應該把他的稿子買過來,讓杜哥講的話絕對比現在火.”
“這郝仁來的有點晚了,他要是早點來絕對要被鎮住,有幾個女觀眾都聽的哭了,他哪能跟杜哥比.”
雖然明知道身邊的人是在拍馬屁,但是杜濤還是無比受用,”說不定人家是故意來晚的呢,來的早了看了節目的話不是有些尷尬?哈哈”
幾個人聲音不小,即便是在另一邊的人都聽見了,郝仁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尼瑪的,蹭我的節目不說,還td想踩我上位.
無恥也只能無恥到這種地步了吧,老子管你什麼來頭,一會要是不讓你好看我就不姓郝.
中年人也察覺到郝仁目光,呵呵笑了兩聲,”你們少說兩句吧,這畢竟是他策劃出來的節目,他什麼時候過來誰也挑不出毛病,走吧,過去看看.”
杜濤笑了笑也跟了上去,自己叔叔明著是教訓自己別亂說話,其實呢?還不是一樣是說郝仁不敢提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