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乃是荒自屍尊那裡得來,作為楚巖新婚的賀禮,此酒乃是屍尊閑的無事之時親手釀制,有著奇效不說,更多的是酒勁極大,楚巖和荒的酒量都是有些發暈,就更別說另外兩個人了。
冥宇臉色紅漲,摟著一個大酒壇,若是摟著自己心愛的女子一般,其對一旁幽憶結巴道:“紅,紅清,我跟你,跟你說啊,今日,我,我可是被,被迫的,你,你可要……”
“你,你個臭,臭不要,要臉的,老,老孃這,這般姿容,怎,怎麼,還,還委屈你,你啊?”
幽憶此刻也是喝得面色暫紅,口吐香蘭,一根蔥玉手指晃晃悠悠地指著冥宇,一臉不滿意道。
冥宇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不,不是,我,我們,不是,在做戲嗎?你,你可千萬,千萬,不,不要,愛,愛上我,我……”
“廢,廢話,你,你以為,老孃,會,會看中你?做,做夢吧你……”
幽憶也是撇了撇嘴,喝了一大口酒水。
“荒大哥,今日索性我們不眠,便論道一夜,你看如何?”
楚巖忽而想起了之前荒和那瘋癲女子施展的規則,心中有些期待。
“好,楚老弟你天資驚人,今日對那生死規則也是摸到了邊緣,咱們不妨就論一論這修行!”
荒大笑,不過沒等楚巖說話便是繼續道:“論道,便是要站在高處,如此距天更近,更可體會天地之規則!我們就在山脈之頂如何?”
他也是知曉妤桐仍舊沒有複活,這一夜,楚巖面對,心中難免傷感!
“好!”
楚巖點頭,隨即看了看爛醉的兩個人,看向一旁人開口道:“你們需將我師弟和師妹安然送回去!”
“是,大人!”
三派之人,均是開口說道。
即便的屍寒宗之人,也是不敢多言,他們宗門之內修者之間感情並不深厚,修行一途就是實力為尊,如今宗主都是鬼淩的師弟,他們怎敢不恭敬。
話語落下,楚巖和荒化為兩道長虹朝著屍豔門所在山脈的最高峰飛去。
“門主大人,我們……”
一旁跟著屍豔門諸多老嫗,眼中帶著幾分焦急之色。
他們心中均是已經知曉這次兩人結為道侶為假,如今門主大人喝多了,那可就……
“你,你們都回去吧!”
幽憶,大吼道。
“大人,可是……”
老嫗心中猶豫。
“趕緊走,別,別掃我們喝,喝酒的興,興致……我,我可是他的夫君,哪裡,哪裡需,需要你們來管!”
冥宇在一旁吼道。
“你,你是誰夫君?”
一旁幽憶輕啐道。
“噓噓,我,我們不是在做戲嗎?他,他們太討厭了,影,影響我們喝酒!”
冥宇立刻說道。
“對,對,喝,喝酒!”
幽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