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性格就是這樣,特別好哄,耳根子也軟,有時候生氣生著生著就覺得沒什麼好生的,然後氣就消了。
不是原則上的事情,她都不太容易生氣,更何況是對葉淮生,他一笑,她就心軟,軟的要化掉,這個怎麼高冷的起來。
哎。
鐘瑾嘆了口氣,草莓也沒心情吃了,糾結著問鐘瑜:“我要怎麼吊他胃口?”
鐘瑜嘻嘻嘻笑著,“姐,你上道了,我教你,有一招叫欲擒故縱。”
鐘瑾眨眨眼睛,“什麼叫欲擒故縱,我不懂。”
鐘瑜對鐘瑾招招手,鐘瑾湊過頭,和鐘瑜咬了一陣小耳朵。
葉淮生唱歌的間隙,不時朝鐘瑾的方向看過去,原本還聚精會神聽歌的人,一個不留神沒注意就和鐘瑜有說有笑的,注意力一點都沒在他身上!
葉淮生瞬間有一種失寵的感覺。
跨完年開開心心回家。
外面很冷,葉淮生拽過鐘瑾,幫她把帽子戴在頭上,然後把她的手從手套裡抽出來,握在手心裡塞進他的大衣口袋裡。
“下雪啦!”鐘瑜走在後面,和蔣小明蚊子一道,突然驚喜叫道。
鐘瑾抬頭一看,一朵白白的雪花落在葉淮生的肩頭,“真的下雪了。”她輕輕笑著。
在北方看過很多場雪了,在丹麥在挪威也看了好幾場美不勝收的雪景,而現在,卻是在南方,他們的家鄉的第一場雪。
是初雪。
記得在哪部電視劇裡看過,說是初雪要吃啤酒和炸雞,還有啊,據說,在初雪那天說過的假話都會被原諒。
”葉淮生,”鐘瑾抬起頭,笑眯眯的,“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哦。”
葉淮生低頭看她,很快看懂了她的眼神,笑了笑,輕輕說:“我也沒有,葉淮生,從來沒有喜歡過鐘瑾。”
他無比認真地注視著鐘瑾的眼睛。
在初雪的晚上。
在那個除夕夜。
鐘瑾一輩子難忘。
葉淮生深情的目光。
一個小時之後,差不多淩晨一點半的樣子。
家裡人都睡了。
鐘瑾開啟門,看著去而複返的葉淮生,又驚又喜又訝異:“你怎麼……又回來了?”
葉淮生喘著粗氣,一手撐在門上,彎著身子,背後是一片白的反光的雪景。
他抬起頭,一雙眸子被雪景照的湛亮,灼灼看著鐘瑾:“晚上……想和你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的內容有空寫成番外放在微博,先欠著,文完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