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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塵也終於和藥先生彙合了，不過藥先生看著他和周英凡說完話後，直接開門見山，向孟塵問道：“已經渡過最後一次心變了？”
後者灑脫一笑，道：“幸不辱命。”
可以這麼說，褪凡境界，在古武中也稱之為虛境，最重要的本事就是身體能量化。
修為的提高，身體能量就是越多，本事高深者就算是把公的變成母的也可以。
因為研究證明，萬物身體組成的本質就是能量，而武者追求的便是返璞歸真，回歸本質，心變就是突破到這個境界最重要的一環。
周英凡看到孟塵和藥先生在商討武學的事情，也就沒有打擾，離開了。
現在他身負重任，哪裡有這麼多時間來消耗。
也是因為孟塵在他心裡的重要性，換個人他估計理都不會理。
“藥先生，有一件事晚輩想請教一下。”
想到自己心變時候的詭異，孟塵覺得有必要和藥先生說一下。
“什麼事。”藥先生看著孟塵有話要說，開口問道。
隨後孟塵就把自己心變的最後一個幻境的事情和盤托出，並且對於教皇對自己出手滅殺，還有光明皇救了自己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藥先生聽到了孟塵說的話，臉色瞬間就凝重了起來。
尤其是聽到孟塵險些在被教皇在虛無中殺死，更是捏了一把汗。
“沒有想到是真的。”
藥先生有些失神，驚訝道：“居然真的有這重境界。”
“什麼境界？”
“淩塵境界。”
“不是古籍上都闡述了這境界？”
“不錯，古籍上說過，淩塵境界便是傳說中的武破虛空。”
藥先生看著孟塵好奇的眼神，問道：“可是你真的看到有誰武破虛空過？”
“先秦練氣士李耳，也就是創道德經的人，有人說他可以武破虛空，可是證據表明他不過也是褪凡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