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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三歲小孩，自然知道娃娃頭上彎曲的毛發是什麼東西。
而作案者是張芸也說得通了。
畢竟這東西雖然私密，但兩人公用一個衛生間，只要稍微留意一下，輕而易舉就能找到。
至於為什麼要用那裡的毛發，陸小婉就不好意思問個究竟了。
“張芸，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猶豫片刻，陸小婉將矛頭指向了張芸。
張芸卻驟然轉身，十分憤怒地大喊道：“小婉，不是吧，你信他不信我？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竟然還相信什麼詛咒殺人！你把這話往外一說，哪有人會相信！”
如果不是親眼見識過孟塵匪夷所思的手段，同時因為孟塵將布偶處理之後，自己身體和精神確實恢複如初，陸小婉絕對不會相信孟塵的話。
但現在，她已經信了九成九。
而且，證據就在這裡，只要拿到鑒證中心，對比下血液樣本，結果一目瞭然。
“為什麼！”
此時陸小婉說話語調已經極為冰冷。
“不是吧，你真信他！”
張芸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此時此刻依舊在狡辯，但眼神裡的慌亂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張芸，紙總究是包不住火的，你現在把事情交待清楚，或許陸警官念在往日情分上不會追究。但若是你執迷不悟，陸警官會怎麼辦我不知道，但我可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孟塵拿起手中的布偶，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既然能找出這個娃娃，你猜我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芸聞言臉色一變，打了一個冷顫。
說實話，她其實並不擔心陸小婉能拿她怎麼樣。
畢竟巫術害人什麼怪力亂神的言論，即便陸小婉是警察，說出去也絕對不會有人信，反而很容易被人當成精神病，淪為笑柄。
但若是孟塵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她，那就太可怕了……
也不知道陸小婉是從哪兒找來一個這麼厲害的角色，看上去除了有點小帥以外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卻能輕而易舉找到巫毒娃娃並將之破解，自己一點事都沒有。
說不定，孟塵比她認識的那個人還厲害。
“說，為什麼害陸小婉！”
在張芸心防鬆懈之時，孟塵突然冷喝一聲。
張芸臉色驟變，整張臉擠在一起形成一層層褶皺，嘴巴一張一合，想要說話，但是又好像不想說。
“孟，孟塵……”
陸小婉神色有些掙紮，似乎有些於心不忍。
孟塵揮了揮手打斷她的話，神色十分認真地說道：“陸警官，不得不提醒一句，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啊。”
陸小婉微微一怔，看了看孟塵，又看了看張芸，終是咬了咬牙，沒再說話。
與此同時，張芸彷彿認命一般，重重坐在了沙發上，臉色灰白。
“說吧，為什麼要害陸小婉，還有，這個邪術是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