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連結了婚的女人都不想自己男人和以前的狐朋狗友瞎混,你就覺得自己比人家擁有的全世界都強?
世界上就一個契科夫,就一個!
週末嚥了口唾沫,努力的保持平靜道:“我很抱歉,從現在開始,你的人不要在審訊了,這件案子轉給我,人我帶走。”
才喘了一口氣,週末差點沒讓眼下的環境給憋死。
嘀、嘀、嘀。
週末的電話響了,他掏出電話看到來電號碼的時候,接通電話道:“局長。”
“馬上到兇殺科來。”
冰冷的話語傳了過來,週末一直以來視為依仗的男人讓他在關鍵時候像是失去了柺杖的瘸子,頓時有了塌掉半邊天的感覺。
事實的打擊來的如此之快,週末親眼看著自己耗盡一年多時間搭建起來的關系網一點點脫離!
這種關鍵是,他心中緊守那種平靜産生了動蕩,牢籠之中帶刃的長矛被命運之手一根一根的抽了出去,每一根長矛上都掛著籠子裡野獸的血筋兒。那疼痛感,讓其胸口憋悶的一口氣在體內不斷鼓譟著,讓人無法識別這到底是關系網斷裂後有了空間的自由,還是對週末一切改變的不捨。
總之,有一頭野獸已經在黑暗中亮起了血紅雙眼,正處於暴走的邊緣!
叮。
週末伸手按在了電梯上,轉過身,在踏入電梯門之前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給我點時間。”
電梯門緩緩關閉了。
兇殺科,週末再次出現在這熟悉的地方,看見了馬修和幾個眼熟的身影站在公共辦公區的過道上,其中,一個男人由其他人的這當中走出,他身上的衣服還沒換:“周警官,又見面了。”
喬希。
這個男人帶著一臉陰狠的出現在了週末的地盤上,那雙眼睛,宛如在空中疾馳而過的黃雀般,死死盯著剛剛捕蟬結束的螳螂。
“周警官,我們直接說正事吧,中情局要調查一件多年前的間諜案,在該案件中,我們查到了當時的涉案人現在正在警探局兇殺科的犯人羈押室內,她,正是周警官抓獲的姆科揚被殺案的疑兇,夏洛特蘭伯特。周警官,請把這名犯人交給我,稍後,我們會向警察局補交手續。”
週末走到了喬希面前,來米國後第一次露出了臉上的暴虐,雙唇近乎顫抖著說道:“休想!”
“姆科揚案是謀殺,夏洛特蘭伯特並不是間諜,也從未接受過間諜任務,中情局沒有任何權力把人從警察局帶走。”他絞盡腦汁的要把尤達留下,決不允許任何人將其帶走。
“是麼?”
喬希冷笑著不再說話,扭頭看向了馬修。
馬修遲遲沒有開口,卻在最後時刻說道:“周,國防部下的命令,你敢拒絕,就是叛國。”
叛國!
好大一頂帽子。
喬希把手腕玩到了天上,用多年前的東西申請到了國防部的允許,畢竟這種事國防部不可能視而不見,可這種調查也許在國防部眼裡是每年度必須浪費的資源,但,在馬修眼裡,這就成了天上的劫雷。
在米國的政治體系之下,尤其是馬修這種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誰能超脫?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只有無産階級,有權有勢的只玩黃袍加身,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週末看著喬希,就那麼看著,直到整個兇殺科都盯著他們,偌大的辦公室落針可聞的一刻,他才爆發出了內心的所有壓抑:“叛國?你要怎麼樣?以叛國的名義把我斬首?”
喬希當著所有人的面掏出了手機,明目張膽的發出了一條簡訊,上面寫著:你知道我要什麼。
收件人,正是週末!
“把人帶走!”
他在冷笑中豎起了帶著黑皮手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於週末面前勾了勾,像是施展了禁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