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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往事
二十一、陳年往事
田嬛恩和於新傑與左同鑫他們分開後,便徑直前往田去病的病房。一路上,田嬛恩心裡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她偷偷瞥了於新傑好幾眼,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你說咱倆怎麼就突然在一起了呢?我總覺得像在做夢,心裡不踏實,感覺好像在騙人似的。”說著,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裡透著一絲疑惑與羞澀。
於新傑嘴角上揚,反問道:“到底是你騙了我,還是我騙了你呀?”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目光卻溫柔地落在田嬛恩身上。
田嬛恩輕輕挽住於新傑的胳膊,把頭微微靠了上去,語氣裡帶著點撒嬌:“說不清楚呢,你呀,就像個偷心賊。用悠悠歲月作掩護,一點一點地滲透進我的心裡,偷走了我的心。”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甜蜜。
於新傑被逗樂了,輕聲笑著打趣:“你這自制力也太差了吧!我還沒使出什麼計謀,你就自動上鈎了,這怎麼能怪我‘偷’呢?”
田嬛恩猛地抬起頭,佯裝生氣,用纖細的小拳頭輕輕砸向於新傑:“你會不會聊天呀!怎麼感覺你說出來的話都帶刺,骨子裡好像藏著無數朵帶刺的玫瑰似的。我可先宣告,要不是阿姨追問影片的事兒,我心裡愧疚,才不會這麼輕易跟你在一起。咱倆現在也就是互相瞭解瞭解,能不能長久還不一定呢!”她微微鼓起臉頰,眼神裡卻藏不住一絲笑意。
於新傑也不甘示弱,認真說道:“就是因為影片的事兒,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昨天我媽給我打電話,說你的舉動嚴重影響了學校和我的聲譽,校長都打算給你記大過或者開除學籍了。然後校長打電話問我媽怎麼處理,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學校把你開除,這才答應跟你在一起的,你可別瞎想。”
田嬛恩松開於新傑的胳膊,輕輕推了他一下,臉上帶著幾分嗔怒,又有些無奈。但她心裡清楚,於新傑就是嘴硬心軟。她佯裝嫌棄地說:“你媽那麼著急給你找女朋友,就你這張嘴,就算長得再好看也得減分。難怪彤彤選擇同鑫都不選你,你要是能有同鑫十分之一的溫柔體貼,那就好了。”
“哈哈哈,原來在你心裡我這麼‘爛’呀,不過這樣也挺好。”於新傑一點也不生氣,他聽得出田嬛恩並不是真的在意。
田嬛恩收起玩笑的表情,一本正經地看著於新傑:“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說清楚。要是你能接受,咱們就繼續談下去;要是接受不了,我想咱們還是找個時間分手吧。”她的眼神變得格外認真,語氣也十分嚴肅。
於新傑感覺到了田嬛恩的認真,卻還是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微笑著說:“喲,這就認真起來了?還要‘休夫’不成?”
“你別笑,我是認真的!”田嬛恩再次強調,眼神裡滿是堅定。
“好好好,你說,我認真聽著。”於新傑也收起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田嬛恩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先給你講講我的家庭吧。我家現在就只有我、田去病和我爸三個人。其實,我最早不姓田,我姓方。”於新傑聽到這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田嬛恩察覺到了異樣,於新傑抬起胳膊,示意她繼續說下去,於是田嬛恩接著講:“我親生父親以前開企業,生意做得挺大的。可後來被人陷害,賠得傾家蕩産。那年,我家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災難,母親在這場變故中去世,父親駕車時也被撞出事了。之後,我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在孤兒院待了一年後,我被田家領養。剛到田家的時候,我以為他們是因為家裡缺小孩才領養我,可去了才發現,家裡已經有田去病了。後來我才知道,我爸和我親生父親有些故交,很多年前,我爸還受過我親生父親的資助。他們聽說我父親的事情後,就千方百計找到我,把我領回了家。田家的家境其實並不富裕,可爸爸還是執意要養我。田媽媽一開始不同意,她覺得家裡生活本來就一般,再多一個人負擔更重了。但最後,她還是坦然接受了我。可能我就是個‘窮命鬼’吧,走到哪兒,哪兒就開始敗落。沒過幾年,田家又遭遇了一些變故,日子變得更加艱難。田媽媽實在受不了了,就讓爸爸在她和我之間做選擇。爸爸最後選擇了我,我知道他其實很愛田媽媽的。田媽媽也是個不錯的女人,只是我們的生活理念不同。最後,田媽媽還是離開了。這些年,爸爸一個人苦苦支撐著這個家,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對我來說,這個家就是我的全部。俗話說,生我養我者父母,捨命可報;生我未養我者父母,斷指可報;未生我養我者父母,何以為報,百世難還。我是那種為了家人可以舍棄一切的人,愛情對我來說,就像一塊絆腳石一般,所以之前我一直不想談戀愛。但現在你出現了,我願意為你讓步,可我的底線還在。任何時候,要是愛情和家庭發生沖突,我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家庭。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我?”田嬛恩說著,眼睛裡閃爍著淚花,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又帶著一絲可憐,她緊張地等待著於新傑的回答。
於新傑聽了,用手輕輕摟住田嬛恩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身邊拉了拉,溫柔地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難題呢。其實,我也有一段和你一樣悲慘的經歷。我也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說清楚,要是你能接受,咱們就繼續;要是接受不了,那咱也別勉強,找個時間分手就行。”說完,他壞壞地一笑。
“我小時候,家裡條件也不好。父母一直很努力打拼,好不容易家裡的事業有了起色。有一次,父親帶我去買玩具,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那輛車直直地沖過來,父親提前看到了,在千鈞一發之際,他把我扔了出去,自己卻被撞成了兩截。我要是沒被父親扔出來,肯定也當場被壓成肉末了。就算被甩出來,我傷得也很嚴重,不過沒有去病那麼嚴重。那次受傷主要在腦子,從那以後,我就落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只要情緒稍微過激,我就會突然暈倒,很久才能醒過來。而且身體裡的器官也有損傷,導致我體質很弱。”於新傑緩緩講述著,雖然語氣盡量平靜,但田嬛恩還是能聽出他話語裡隱藏的痛苦。
田嬛恩聽到這兒,心裡一緊,急忙問:“和去病一樣嚴重嗎?”她的眼神裡滿是擔憂。
於新傑深吸幾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那次在音樂會後,我突然暈倒,你們還以為我睡著了。當時音樂會都結束了,你們可能還奇怪我怎麼還不醒。還有那次我救你的時候也暈倒了,把你嚇壞了吧。我當時也擔心那些歹徒要是殺個回馬槍,咱倆可就危險了。你們總覺得我高冷,其實我是怕情緒波動太大而暈倒,所以才不敢太過於親近別人。以後你可得注意,不能讓我太高興、太悲傷,更不能嚇我,不然我這身體可吃不消。”
田嬛恩想了想,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會暈倒。那照你這麼說,我以後豈不是要和一個‘木頭人’談戀愛?生活得多無趣呀!”她假裝嘆了口氣,偷偷觀察著於新傑的反應。
“你說的沒錯。我要是不控制好情緒,一天暈倒好幾次,不僅我自己受不了,你們照顧我也得浪費好多時間。所以,現在你重新考慮還來得及,要是以後你陷得太深,想走都走不了了。”於新傑認真地看著田嬛恩,等待著她的回應。
田嬛恩故意停頓了一會兒,盯著於新傑上下打量了一番,調皮地說:“看在你這麼帥,又有點小錢的份上,再加上咱倆都有悲慘童年的‘同病相憐’,那我就先觀察觀察你吧。要是哪天我玩膩了,咱們再分手。”
於新傑也配合著說:“行吧,看在你這麼窮、這麼慘,長相還勉強能入眼的份上,我就當是做慈善了。反正我一年四季每個月都要去做慈善,多你一個也不多,就當捎帶。”嘴上這麼說,可他心裡卻挺高興的,這種高興裡,還帶著一絲對未來的期待。
當他們把藏在心底多年的顧慮和麻煩都說出來後,彷彿一下子卸下了壓在身上的沉重包袱,身心都輕鬆了許多。
在生活中,誤解往往源於認知與對方的不一致。就像行為人對民事行為的內容或其他相關情況産生認識錯誤,導致意思表示和內心意志不相符。而溝通,則是人與人之間、人與群體之間傳遞和反饋思想與感情的橋梁,只有透過溝通,才能達成思想一致,讓感情更加通暢。一個小小的誤解,可能會讓相愛的人變成仇人,讓親密的朋友反目成仇。所以在這個社會上,人與人接觸、共事、共同生活,最重要的就是敞開心扉去溝通。透過溝通,化解矛盾,解開心裡的結。等多年以後再回想,會發現那些曾經以為的深仇大恨,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生短暫,能遇到的人有限,能相知相惜的更是少之又少,我們不僅要坦誠相待、珍惜彼此,更要學會好好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