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怕我？”他戲謔的眼神落在垂目的齊菲身上，直到她的耳朵一點一點泛紅，才輕輕笑了一聲。
“沒有。”
齊菲兩個字兩個字冒出來回複。
“哦，那為什麼不敢看我？”
齊菲嘆了口氣，抬眼看向嶽禮，“看了看了，滿意了嗎？”
“沒有哦。”
？
齊菲瞪他。這男人怎麼得寸進尺？
“齊菲，告訴我你今天是怎麼想的？”嶽禮嘴角笑意更深，“是在歡慶我的死亡，還是在為我哭泣呢？”
他的手指忽然抬起，劃過齊菲的臉頰，像是在比劃她並不存在的眼淚。
齊菲把他的手撥下來。
“你少在這裡演話劇了，好好休息才是。”
她猛地嘆了口氣，一邊站起身，嘴巴裡絮絮叨叨。“在你昏睡的時候我收到了警察的電話，告訴我兇手已經被抓住了，我現在得去一趟警局。”
“齊菲，你對我還是毫無感覺嗎？”
門被推開之前，齊菲聽到身後傳來這樣一句話。
兩個小時前。
紅桃q飛躍整條小巷，終於跳入警方的車前。
“……”
該死的。
他幾乎是下一秒就被彪形大漢壓在地上，面頰狠狠地蹭著粗糙的，曾經踩過泥濘或是糞便的石板街道，目光呆滯地盯著傾斜的城市。
手機震動了一下，但他沒能檢視。
紅桃q的雙手已經被手銬鎖緊。
“這是什麼？”
警察調出了最新一條郵件，丟到紅桃q面前。
是僱主發過來的。
紅桃q搖搖頭，“我看不懂英文。”
不僅看不懂英文，也不會說，他像是僵硬的手辦坐在椅子上，等待屬於自己的審判。
過了許久，中文翻譯終於推門而入。
她看了眼手機，又看了看沉默不語的紅桃q。
“發件人說，目標物件叫李越，常年在美墨邊境做生意。而不是你截圖的、緒和集團的嶽禮。”
紅桃q的血液一寸一寸變得冰涼。
隨後，他的面孔也鐵青一片。
完蛋了。
他心想。
隨後，門外出現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紅桃q認識她，這是嶽禮的新秘書，是屢次三番破壞他暗殺計劃的可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