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菲的手指狠狠戳在螢幕上。
【齊菲】:你敢信嗎?嶽禮給了我張房卡,他想潛規則!
【邵元元】:沒搞錯吧?
【齊菲】:這狗男人還搞暗示!房卡塞在一束花裡遞給我的!這能錯嗎?
邵元元咋了咋舌,本想緩解一下齊菲的憤怒,卻實在說不出口。
【齊菲】:不行,我不能這麼善罷甘休。
丟下這句話之後,齊菲就瞬間沒了人影。
無論邵元元怎麼呼喚,此人就像蒸發了,完全不再冒出一個泡。
邵元元苦苦尋找的齊菲原本想舉著房卡找嶽禮對峙,進門的一瞬間卻又忽然換了個主意。
要是她裝作不知情,晚上赴約呢?
到時候她帶著攝像頭,把嶽禮拍下來,人證物證俱全豈不是更好?!
齊菲越想越興奮。
嶽禮還怪貼心地給她拿了份小蛋糕。
“怕你低血糖。”他冷冰冰地說。
“哦,謝謝嶽總了。”齊菲似笑非笑看著他,已經知道他另有所圖,陰陽怪氣地意有所指,“是覺得我缺乏體力對吧?”
“嗯。”嶽禮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他還“嗯”?!
齊菲被氣炸了,叉子狠狠戳進蛋糕裡,又用力碾了碾,一邊慢條斯理道,“那你還蠻急不可耐的。”
“急不可耐?”嶽禮端著酒杯看向她,沒懂齊菲的意思。
齊菲捏著嗓子,聲音甜美,“沒事啦,我吃就是了,感謝嶽總瞧得上我。”
嶽禮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算了。
入夜,酒店。
齊菲沒換禮服,仍舊踩著尖頭高跟鞋,胸口別著gopro單刀赴會,氣勢洶洶地沖進電梯,頗有種捉姦的狠戾感。
電梯停在十六層,齊菲的鞋跟踩在地毯上,一點聲息也無。
1607,就是這間。
她的老闆就在裡面,像是在等待拆聖誕禮物一樣等待她的到來。
齊菲抱胸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卻聽不見任何聲音。
不管了!
“叮——”
刷了房卡,齊菲“砰”一下推開房門,本想對老闆破口大罵,映入眼簾的情景讓她直接啞火:
純白的床單上,依次擺著、低溫、小皮;
king size的大床上赫然有個穿著純白蕾絲吊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