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小事並不需要他親自出面,但是被樓昭面死纏爛打了一週,說他不能只出錢不來力,這才應了下來。
當然也不是隨手一做,市場分析、營銷策略,包括財務計劃運營計劃,這些他都有認真瞭解和分析。
以至於ounge酒吧開業至今,除了成本已經盡數收回,盈利更是穩線上升。
這對於酒吧行業過了頭三個月新鮮期就會呈直線下滑的難破現狀來說,已是奇跡。
不過被她如此不加猶豫地拒絕,難免會被打擊到。
“是覺得我不懂嗎?”
就算是也不能說是呀!
畢竟他這個老公還是她的大金主。
江棠梨還沒抬頭就先彎了眼:“怎麼會呢,陸總管理那麼大一個集團公司都遊刃有餘,何況我這小小的一個酒吧。”
話倒是說得漂亮。
陸時聿看了眼時間:“我要出去一趟,大概一個半小時回來。”
以為她會問一句“去哪”,結果只等來一個“哦”。
帶著點無法言說的心火,陸時聿抬起她臉,咬在她唇上。
很疼,但也只是短瞬。
江棠梨剜了他一眼:“辦公室呢,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能拿他剛剛說的話來堵他。
陸時聿拍了拍她腦袋:“還說沒有亂想。”
眼看他走到門口,江棠梨“噯”了他一聲。
陸時聿扭頭看她:“喊我什麼?”
江棠梨眉眼一彎:“陸總~”
“再給你一次機會。”
眼角微眯,語帶警告。
“老公!”江棠梨撇了撇嘴:“行了吧?”
誰知他還不樂意。
“把後面三個字去掉。”
較起真來可真要命。
江棠梨哼了聲:“我就不!”
陸時聿凝眸看了她兩秒,笑出一記意味深長:“車裡你說過什麼還記得吧?”
他視線在寬敞又透徹的落地窗前掃了眼:“不跪,就站著。”
江棠梨:“......”
等她看了眼落地窗,再看向門口,已經沒人了。
江棠梨嘁了聲:“誰怕誰!”
她端起咖啡喝了口,舌尖的醇厚讓她眉梢一挑。
牛排煎的一般般,咖啡沖的倒是不賴。
江棠梨拿起手機,把咖啡杯貼在臉頰,對著鏡頭一連自拍了好幾張。
臨近中午,一整面牆的落地窗,陽光就是最好的濾鏡,把她的面板糅得毛孔都看不見。
不過只有五張讓她覺得360無死角。
於是她把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和桌上那臺臺式電腦各取一半入了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