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兄弟做生意是有一手,但若說馴服女人,樓昭覺得不被他旁邊這個女人馴服就不錯了。
可這兩人,彼此氣場卻時高時低。
樓昭不想多加揣測,鷹般的一雙眼不動聲色地盯著對面。
只見某人沉默半晌後,唇角忽地一彎——
“上次那個姓楚的男人,現在還有聯系你嗎?”
江棠梨算是知道他吃過的醋,身上的酸會持續多久了。
“當然沒有了,上次我可是明明白白地拒絕他了。”
她沒撒謊,以至於她雖然歪著身子,但下巴抬得高。
以為自己這麼說,就能把這事翻篇,結果卻聽他不依不饒地問。
“怎麼拒絕的?”
江棠梨聽出來了,今天不把這事攤開給他說個明明白白,這事沒完。
不過原話,江棠梨哪記得清楚。
“就是你很好,但是我們不合適之類的。”
聽完,陸時聿點了點頭。
江棠梨心裡剛鬆出一口氣——
“他有多好?”
江棠梨:“......”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決不能在現任面前說丁點前任的好話。
可楚屹算哪門子的前任啊!
當然,現在不是較真的時候,得先把人哄好,不然她身上這外套能不能脫掉都說不準了。
“他怎麼可能好嘛,”江棠梨一邊晃著他胳膊,一邊軟著調兒哄人:“他要是好,我不就和他在一起了嘛~”
樓昭覺得吧,這姑娘好像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但是江棠梨不這麼覺得,她對自己剛剛的回答勢在必得,說完,還提肩在陸時聿的下顎處親了一下,親完還問:“你說是不是呀?”
樓昭瞥了眼陸時聿的表情,黑漆漆的一雙眼,看似不帶情緒,可又全是情緒。
看來是要有一場腥風血雨要上演了。
樓昭抱起胳膊往後一靠,一副看好戲的架勢,然而等了數秒,卻只等來對面風輕雲淡的一個笑。
陸時聿看了眼江棠梨身上的外套:“熱不熱?”
當然熱了。
可是江棠梨還沒完全摸清他此時情緒的真假,只能搖了搖頭:“還好。”
樓昭已經從剛才的始料不及裡迅速反應過來兩人的家庭地位。
竟然真被他這個兄弟馴服了。
可以啊!
用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又敬佩的眼神盯著對面的人看幾秒後,樓昭朝不遠處抬了下手。
服務生立馬走過來。
“嫂子,喝什麼?”
江棠梨抿了抿唇,“我還不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