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車庫進電梯,江棠梨碰了下廖妍的胳膊,“你經常來這玩嗎?”
“不算經常,他們開業到現在也有2年了,也就五六次吧。”說到這兒,廖妍嘆氣:“主要他們家太貴了,遇到節假日還特別難約。”
“卡座低消多少?”江棠梨扭頭看她。
廖妍伸出一個手指頭外加一個圈:“十萬。”
“那是不便宜。”
但是江棠梨深有感觸,投資酒吧發費用太高,也就開業後的幾個月最賺錢,之後能維持收支平衡就算不錯。
“去年聖誕夜的時候,你知道他們家最靠近dj臺的幾個卡座被炒到了多少嗎?”
見她一臉神秘,江棠梨笑了聲:“多少?”
廖妍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十萬,你就說離不離譜。”
光是看金額的確是離譜。
但江棠梨說:“你都說人家是頂級夜店了,好位置就那麼幾個,網紅富二代這些肯定少不了,一攀比,少不了就會加價搶位置,更何況還有商務接待呢,你不可能開抵擋的酒,坐偏僻的位置吧?”
“可以啊你,”廖妍笑得一臉興味:“到底開過酒吧,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很淺顯的道理罷了。
“你訂位置了嗎?”江棠梨問。
“當然啦,中午你跟我說的時候我就訂了。”
電梯停落88層,穿過半橙半藍的光影走廊,廖妍突然想起來:“楚屹今晚也來,怎麼辦?”
江棠梨步子微微一頓。
“之前不知道你快訂婚了嘛,不然我跟他說一聲,讓他別來了。”
喊都喊了,再推掉倒顯得她心裡有鬼了似的。
江棠梨下巴一抬,嘴硬的本事拿了出來:“誰規定訂婚就得跟異性絕緣的?”
廖妍笑得一臉興味:“萬一被你家那位知道,那我不成罪人了呀~”
通體金色的雙開門被門口接待從外向內推開。
江棠梨胳膊被廖妍挽著,便沒看路地走進,一邊走一邊給了她一記小眼神。
“就許他被別的女人覬覦,不許有男人喜歡我?”
廖妍哪裡知道她和陸時聿之間的那些事,以至於這話聽在耳裡,夾雜了幾分醋意。
她‘看破不戳破’地調侃她:“早知道我把海川和崔宇也一塊兒叫上了。”
這兩人都是大學時可著勁追過江棠梨的,奈何她一個都瞧不上。
江棠梨不搭理她的揶揄,一回頭,被眼前極為工業化的裝修風格震撼到了。
鐵與木的交融,磚頭與鋼材的裸露,無一不刺激著她的大腦皮層。
這正是她當初對酒吧裝修的初衷。
但是這種風格只有在極為寬敞的場地裡才能發揮出他的韻味。
江棠梨環視一週,估摸著:“這裡該有兩千平吧?”
“何止啊,”鐳射燈閃爍,廖妍手往上指:“上面還有一層呢,加起來足足四千多平。”
這可是市中心的地段。
要這麼算下來,投資少說也要上億了。
江棠梨在心裡翻著她的小金庫,傾家蕩産她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就是不知道爸媽會給她什麼嫁妝......
廖妍帶她去了預定好的卡座,人不多,狂躁的ed還沒有開始。
廖妍招手aiter要了兩杯雞尾酒,一抬眼,看見雙手交於腹前的小保鏢,聽江棠梨喊他小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