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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趴在桌前學習脖子都發僵了,蘇深河照搬學校的那一套,要求紀譽早起去晨跑。他指著馬路對面的公園對紀譽說:“就沿著這公園跑三圈,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偷懶知道麼?”
就像動員大會上的教導主任,他只管號召,不管陪同,把紀譽安排的明明白白,自己躺在床上能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紀譽每天按時出門去公園,但是沒有跑步,而是偷偷帶上單詞書在公園裡背單詞。英語單詞都記不住,哪兒還有功夫去跑步。
但這陰奉陽違沒持續太久。
今天,蘇深河犯懶,不想做飯,直接出門去買早餐。路過公園,就聽到熟悉的聲音洪亮地揹著單詞,綠蔭之下,矮叢之中,刻苦發奮的身影十分突出,想不發現都難。
蘇深河冷笑,從另一側小路繞去紀譽身後,無聲無息的靠近,趁其不備,魔爪從天而降,噌的抽走了書。
紀譽手中一空,心中一驚,下意識轉身,看見皮笑肉不笑的蘇深河更是驚得肩膀一抖,就像見了鬼。腳下微微退步,想要拉開一點距離,這張冷笑的臉太有壓迫力了,看得他發慌。
蘇深河卻扣住他的肩,不讓他溜走,笑吟吟地問:“跑完了?”
紀譽趕緊搖頭。
“那是跑累了停下休息麼?”手從肩窩移至後頸,不輕不重地捏著,“可怎麼一點汗都不出呢?嗯?”
明明都知道了,還非要人自己招供,蘇深河這麼惡劣擱在大明一定是東廠的好苗子。
紀譽只敢在心裡吐槽,肉體上還是屈服了。他像貓一樣縮著脖子蹭著蘇深河的手掌,乖巧討好的笑笑,“昨天的單詞都還沒記熟,如果不複習今天再學新的,越積越多我就更不會了。”
這討好的動作讓蘇深河手心發癢,觸電一樣的發麻,他心跳驀地有些快,一瞬發怔,轉而又回神,不自在地收回手,“不注意身體,萬一病了呢,幾天都不能下床學習,到時候積攢的不是更多?”
聽他的語氣松軟了,紀譽膽子也大了,還嘴道:“我身體特別好,很少會生病,晚睡早起對我沒什麼影響。”
“話別說太滿。”蘇深河拉著他上了環公園的跑道,“運動總歸是對身體有好處,走吧,我陪你跑。”
蘇深河先跑起來,拉開三四米的距離,紀譽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發呆,他覺得自己好像很依賴蘇深河,做什麼事兒有他陪著心境都不太一樣。這樣到底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