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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總有那麼幾天,紀譽會覺得心煩意亂,坐立不安,睡也睡不安穩。
就連天氣也十分應景,淅淅瀝瀝的雨下個沒完。
夜深了,紀譽嘆口氣,入了軍帳,翻身上了塌。
帳外的部下們一個個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陛下忌憚將軍的兵權,讓將軍這次戰役結束後便卸甲歸田。雖封了許多虛名,給了許多金銀,但是沒了兵權的將軍哪裡還有被人敬仰的資本,也難怪將軍這般心煩。
紀譽心慌慌的入了睡。
“呵呵,我又來了。”
果不其然,又來了。
紀譽從四年前開始遇見這倒黴孫子。那時候也是陰雨天,紀譽入睡便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中,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跪在他面前磕頭祈禱,“老祖宗,保佑我能光宗耀祖,重振門風。”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你叫我祖宗?”
那少年激動點頭,高呼:“祖宗顯靈啦!顯靈啦!”
紀譽打量著這少年,衣衫半袖,褲子半截——衣不蔽體,自己的子孫混的也未免太慘了。
他道:“這夢若是真的,我這就去埋些金銀,待你睡醒後,去挖來買幾件衣服吧。”
孫子道:“祖宗,這夢要是真的,您還是保佑我考上重本吧。”
“重本?”
龜孫解釋道:“好大學,就是考科舉,中進士。”
第一次夢中相會,紀譽還是很開心的。那會兒他正為自己對姑娘不動情而煩惱,深怕自己要愧對列祖列宗。但自己能有後代,證明自己還是能耕地播種的嘛。於是紀將軍安慰自己,沒關系,耐心等,緣分會到的。
第二年,不巧又是陰雨連綿,紀譽一頭栽進夢裡,又夢見了龜孫。
四十八代龜孫抱著他大腿哭訴,“祖宗啊,你既然都顯靈了,幹嘛不保我上大學?複讀一年壓力有多大,你知道嗎!”
紀譽呆呆搖頭:“不知道。”
話說,複讀又是什麼玩意兒?
待龜孫解釋一番,紀譽恍然大悟,寬慰道:“後世這樣好啊,我們朝考取功名三年才有一科,這樣好的機會,你把握住了,努力一把,定會高中。”
第三年,紀譽以為後世孫怎麼也都高中了,不想又在夢裡相見了。
“你……又落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