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墨綠直的青年連忙申訴:“姑娘,我真的不敢了,這次的事我們沒有多想,但是以後真的不會再犯事了,見過鬼還會不怕黑嗎?”
“我是鬼?”林淼冷哼一聲。火然文ena`com
你不是鬼,你比鬼還可怕!鬼最多索命,你讓人生不如死,又死不了。
青年心裡這樣想著,面上急切否認:“姑娘,你是大大的好人,我們真的不敢了,快救救我們,我們就要死了。”
癢癢粉是循序漸進的藥,抓得越狠癢得越厲害,破了皮,那就更癢了,癢進骨子裡。
現在他們還沒抓破皮,所以……
“放心,死不了的,我的藥我清楚。”
林淼說完目光移開,落在稱自己不是綠蘿的綠蘿身上,“你真的不認識他們?”
“不認識,從來沒有見過。”綠蘿總算找回了一點理智,堅定的否認。
她找上他們的事,沒人知道,說破天也定不了她的罪。
“行,那你走吧。”林淼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放走主使,罪就他們扛了,他們不要。
兩個癢得不行的青年猛然一撲抱著林淼的腿,哀嚎道:“姑娘,不能讓她走啊,指使我們的真的是她,我們銀子都沒有拿到。”
林淼踢開他們,“沒收銀子就幫人去幹壞事了?你們的腦子呢?”
葉紫:“……”
姑娘,你跑偏了。
青年們怔了一下,連忙道:“我們看她長得好看,說話甜甜的,一直哥哥哥哥的叫我們,那成想她是個毒婦,我們知道錯了,姑娘,放過我們吧。”
林淼看向綠蘿,錐子臉,丹鳳眼,薄嘴唇,唇下有顆痣,這就是男人的審美?
青年們見林淼打量綠蘿,覺得他們不應該在女人面前誇別的女人好看,連忙又道:“見了姑娘,我們才知道我們瞎,她長得一點都不好看,和姑娘一比,就是螢蟲之光與日月爭輝。”
林淼眉頭挑了一下,“你們讀過書?”
兩人愣了一下,然後點頭。
“你們叫什麼名字?”林淼問。
兩人對視了一眼,回答的依然是穿墨綠直的青年,他道:“我叫劉文軒,他叫陳文武。”
“你們在那裡讀書?”
“我們讀過幾年,現在不讀了,沒考上,家裡支援不起就不讀了。”
林淼摸著下巴沉吟了片刻,她現在急需要人手,乾脆讓這兩人將功補過好了。
這樣想著,道:“看在你們讀過書的份上就饒了你們吧,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現在有一份工作給你們做,做得好就不追究你們。”
“我們一定盡全力做好,姑娘,快給我們解藥吧,我們真的要死了。”兩人可憐兮兮的看著林淼。
經歷過高勇的烏龍癢之後,林淼就製出瞭解癢癢粉的藥丸,現在拿出,一人給了一顆。
綠蘿還沒有走,不放她的時候,她超想走,放了她,她又覺得肯定有鬼,所以不敢走。
走不走,影響不大。
王慧媛見大家停了下來,連忙道:“碧瑤姐姐,你去過我家,你知道的,這不是我家的侍女,所以,肯定不是我姐姐指派的。”
張碧瑤又看了眼綠蘿,這個丫鬟她從來沒有見過。
但說不是王家的,她不敢肯定,畢竟每家侍候的丫鬟都好幾十,誰知道是不是找的針線房的丫鬟。
王慧媛見張碧瑤沒有說話,知道她還是懷疑,急了,道:“要不,你們去我家問我姐姐吧,她在家,你們,你們給她下藥,她肯定扛不住。”
林淼不置可否,張碧瑤冷淡的道:“我爹已經在查了,遲早會水落石出。”
馬車有人在盯,人有人在盯,她相信很快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