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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扯下去之後,還沒來得急大叫一聲,我腦子後面就被石頭給拍了,我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我經在另一個地方了。
這個地方是一處茂密的雨林,到處長著參天的大樹。地面上散了一層落葉,空氣裡飄散著腐爛的氣息。
我醒來後腦子後面痛的厲害,使勁的晃了晃頭回想剛才在洞裡發生的事,可是任憑我怎麼努力的回憶,我的記憶似乎都只停留在我腦子後面被石頭拍上的那刻,至於在洞裡發生過什麼,我是被誰扯下來的我竟然半點都記不的了。
我是從一個洞裡面掉下來的,所以我掉下來的這個地方應該有一個洞能夠通向這裡,可是我放眼望去這裡除了遮天蔽日的樹木和積了一地的腐葉,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我産生的幻覺?可是剛才發生的事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我都不願意再去回味。如果說這不是幻覺那麼那個洞又哪裡去了?難道這個洞長腳跑了?
我捂著腦袋,想不明白,這時我突然看到離我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個人。我湊近一看這人正是二嘴。二嘴躺在地上,肚子上的衣服捲了上去,露出肚子上的一道道劃痕。
看來二嘴傷的不輕,我上去將這貨拍醒。這貨有點艱難的睜開眼,捂著肚子悶哼了一聲表情有點痛苦從地上坐了起來,二嘴道:“這是在哪兒?”
“不知道,看樣子我們是迷路了。”我搖搖頭道:“對了,剛才在洞裡發生了什麼?抓我腳的是不是你?”
“什麼我抓你腳了?我在洞裡連手都張不開我怎麼抓你腳?”二嘴滿是疑惑說道。
“那……抓我腳的是誰?難道我見鬼了?”
“我怎麼知道。先不說這個,冷哥哪裡去了?”
“什麼冷哥?哪裡又多出個冷哥來了?”我問道。
“就是那人啊,剛才叫我們滾的那人。”
我恍然大悟,二嘴這貨一直都有給別人起綽號的習慣,就連我那個綽號“奇妙”也是出自這貨的手,只是我沒想到這貨竟然這麼快就給那人貼上標簽了。
其實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我們總不能一直“那人“那人”的稱呼那人,在我們還不知道那人的姓名時,我們就暫時以冷哥來稱呼那人吧。但是二嘴說叫冷哥顯得和我們很生疏的樣子,所以為了叫著親熱點我們就將“冷哥”改成了“小冷”。
而就在這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竟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變得漆黑一片。我心裡一緊,這時地上突然颳起了狂風,地上的落葉被捲上了天。接著天上又是一陣雷鳴閃電,我知道這是要下雨了。
“靠!不帶這樣的吧,說下雨就下雨,怎麼比翻書還快啊。”二嘴道。
在貴州有一句話叫做“地無三尺平,天無三日晴。”說的就是貴州這種獨特的地貌,以及多雨的天氣,所以在這種毫無徵兆的前提下說下雨就下雨也就不會是一件多奇怪的事。
這時我耳朵裡隱約聽到一股十分奇怪的聲音,可能是這股聲音距我太遠的原因,再加上天上還在打著響雷、地上颳著風還混著雨聲,所以那股聲音我聽得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覺得那股聲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奇妙’扶我起來,我肚子上疼得厲害,先找個避雨的地方再說。”二嘴掙紮著就要從地上坐起來。我道:“你狗日的別亂動,我先看看哪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我往四周環視一遍,可是四周除了落葉和雜草,其它的好像真沒有。
“別瞎看了,那裡好像有個山洞。”二嘴臉色有點發白指著遠處一處草叢道。我看了看二嘴指的那洞,只見洞前被一片雜草遮了個大半,周圍散落著些碎石。
我扶起二嘴這才發現這貨肚子上的衣服竟然溢位了鮮血,我心裡面一緊,趕緊將這貨扶進了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