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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十位弟子自然也在小聲嘀咕,商量呆會該提問哪些問題。十分鐘的時間便在這嘀咕中匆匆而過。
“時間到!請兩家弟子準備,馬上進入第二階段!”禮儀官雙手虛抬,大聲說道。倆家弟子馬上停止討論,很快站成一排,個個腰桿挺直,盡顯名家風範。
“首先,由正方儒家派出一名弟子向反方墨家弟子提一個問題,墨家派出一名弟子回答問題。然後,由墨家派出一名弟子向儒家提一個問題,儒家派出一名弟子回答問題。兩方依次提問,依次回答,直到十個問題回答完畢。五名裁判會根據兩方的表現分別打分,各自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最後得分為各自總分。”禮儀官把規則解釋了一遍,轉頭看著儒家弟子說,“現在,請儒家派出一名弟子提問。”
公治長沖公西赤使了個顏色,公西赤點點頭,銳利的眼神盯著趙武問,“剛剛墨家說,貴婦人的損失與養蠶婦無關,那麼我請問,貴婦人的衣服是養蠶婦弄破的,又豈會無關?難道就因為是貴婦人先撞的養蠶婦,養蠶婦殺了貴婦人也無她無關嗎?請墨家弟子回答。”
這人問的好犀利!趙武眉頭一皺,以損失博取同情,以殺人代替損衣,這人倒是挺會偷換概念!趙武剛想回答,魯班卻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趙武轉頭,見魯班滿臉堅毅與自信,便點了點頭,事宜魯班回答。
“剛剛你已經說了,是貴婦人先撞的養蠶婦。養蠶婦明明是受害人,又為何要賠償?”魯班定定看著公西赤,輕蔑一笑,“難道僅僅是因為一位是貴婦人一位是養蠶婦,仁兄便要欺軟怕硬,尊高辱低?由此看來,仁兄的人品可不怎麼樣啊!”
“你!”公西赤雙目赤紅,怒發沖冠。儒家最重的便是人品,魯班現在說他人品不行,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以後怎麼見人?!公西赤正要沖過去理論,卻被公治長一把抓住,“冷靜,現在是在比賽!呆會你再還回去便是!”
“哼!”公西赤皺了皺眉,恨恨的瞪了魯班一眼,不甘不願的甩了甩衣袖。
“第一個問題結束,現在由墨家弟子提問。”禮儀官說道。
“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提問吧。”魯班揮了揮衣袖,微微一笑道,“明明是馬驚了貴婦人,才導致這起事件的發生,貴方為何不怪那馬與馬主,反而揪住養蠶婦不放?是養蠶婦欠了你們的錢沒還?還是你們看養蠶婦不順眼?請儒家弟子回答。”
公治長一臉驚然,這魯班看似亂問似的調侃,卻字字帶針,句句帶刺,不斷攻擊儒家。這小子難道我和儒家有仇?怎麼如此尖銳?
“師兄,我來回答。”公西赤先是狠狠的瞪了魯班一眼,再堅定的看著公治長說道,“我一定會讓他後悔。”
“嗯。”公治長看著公西赤鑒定的眼神,點了點頭,“師弟,不要意氣用事,用你的學識擊敗他!”
“師兄放心。”公西赤一點頭,轉身盯著魯班答道,“一事歸一事,一碼歸一碼。弄壞弄壞東西就該賠償。難道,你不小心撞到屠夫,屠夫把你殺了,你也說和屠夫無關?若真是如此,恐怕你的家人該哭了,呵呵。”
“哼!”魯班雙手握拳,滿胸怒氣。家人本就是魯班的逆鱗,現在公西赤以這個做比喻,魯班又豈能不怒?
趙武拍了拍魯班的肩膀,安慰道,“世上的狗何其多,他咬了你一口,你難道還去咬回來?何必跟狗一般計較,不過犬吠罷了。”
魯班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看臺第四排,坐在魯火旁邊的魯能睜大了眼,看著圓臺上剛剛回答問題又提問的墨家弟子,驚訝的睜大了眼。這小子不是魯班嗎?他竟然能代表墨家參賽?他憑什麼?不過一個庶出弟子罷了,他何德何能成為墨家精英?要知道,墨家可比楚國魯家強大多了!
“少爺,少爺!”魯能小聲呼喚著假寐的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