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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山山頂,雲海滔滔,雲霧繚繞,俯瞰群山,一切盡收眼底。
一個白袍老者,捋著胡須在山頂遠眺,他身後則侍立著三個白袍年輕人。
白袍老者捋了捋胡須,四目遠眺,嘆道,“山之秀美,在其飄渺。山之氣勢,在其險峻。山之深意,在其意境。於斯致思,無所不至矣。二三子,各言爾志,吾將擇焉。”
袖口繡著紅紋的白袍青年施了一禮,氣勢昂揚道,“老師,我的志向是成為一個勇者。白羽做箭,弓如滿月,箭射敵酋,奪營拔寨。我征服過的土地,旌旗招展,一片歡歌。我拿著武器,騎著白馬,攻無不勝,戰無不克,百姓為我歡呼,師兄弟們為我子路自豪!到時候,我一定帶著子貢和顏回一起幹,讓我們儒家的威名遍佈中原!”
白袍老者點了點頭,嘆道,“勇哉!”
白袍金紋青年微微一笑道,“老師,我希望齊楚兩國在無邊原野上交戰。兩國互有攻防,步步為營,遍鑄防禦工事,打得難解難分。而我,身穿白袍,帶著白帽,在齊楚兩國之間陳述自己的意見,把戰爭導致的利害關系加以推論,讓他們知道此戰百害而無一利,以此解決兩國的兵患。讓他們順著我的思維來,恐怕也只有子貢我能做得到了。”
白袍老者捋了捋胡須,嘆道,“辯哉!”
待子路和子貢說完,那白袍青邊的男子卻並不說話,反而後退了一步。
白袍老者很是奇怪,問道,“回!來,汝奚獨無願乎?
白袍青邊男子搖了搖頭,說道,“老師,武有子路,文有子貢,文武之事都被他們說了,顏回還說什麼呢?”
白袍老者不以為然的道,“雖然,各言爾志也。小子言之。”
顏回行了一禮道,“老師,那我就說說自己的志向了。我聽說過香草和臭草是不藏在一個器皿裡,堯王和桀王也不領導一個國家,因為他們不是同一個類別的。我希望能遇到聖明的君主,幫他施行禮治,以禮樂教育、感化百姓。使他們在城市裡不必設防,兩國邊境不越境,將兵器鑄為農器,把軍馬放到平原大澤中去。百姓們沒有怨女曠夫的憂思,國家永沒有戰爭的災難。那麼,子路的勇力、子貢的巧辯,也就無用武之地了。”
白袍老者一怔,隨即露出微笑,贊道,“美哉德也!”
子路有些不服氣,問道,“老師,那你選哪一個呢?”
白袍老者笑道,“不傷財,不害民,不繁詞,則顏氏之子有矣。”
“老師。”子貢也不服氣道,“那我們豈不是白學了?”
“哎,回志雖善,奈何明君難求。爾等之志,又豈會無用武之地?”白袍老者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堯舜之君,何時能尋?若真得一明君,吾必傾力相隨。”
“咦,阿武,山頂上面有人?”撥開樹枝,黑子驚訝道。
“嗯?我看看!”趙武悄悄探出頭去,這四個白衣人是誰?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嘿,是子貢,孔子!他們怎麼也跑到這農山來了?要不要去和他們打個招呼?算了,還是先找千年桐木吧,先把任務完成了再說!
“是儒家的人,我以前見過。”趙武說道,“不用管他們,我們先去找千年桐木。”
“嗯。”眾人點頭。
於是,幾人繼續撥弄著樹枝,在山頂周圍的崖間小路前進。
農山山頂周圍有很多懸崖,崖間的小路也只有一米來寬,不時還有幾塊碎石掉下,很是驚險。幾人扶著樹枝邊走邊看,不知還要小心掉下來的碎石。
探索了三四個懸崖後,仍然沒有發現師襄子所說的千年桐木,南子不禁有些喪氣。
“阿武哥,還能找到嗎?”南子錘了錘腿,喘了口氣道,“這都中午了,還有好些個懸崖呢,到了天黑也找不完。那師襄子是不是在忽悠我們呢?”
“應該不會。”趙武搖了搖頭,“他好歹是個老師,沒事忽悠我們幹嘛?既然大家都累了,咱們到前面找個落腳的地方歇歇再說。”
“嗯!我都快餓死了!”南子忙不疊的點頭。
趙武抬頭遠望,發現前面六七百米處倒是有幾塊大岩石,勉強夠歇歇腳。於是催促道,“加把勁,前面不遠就有歇腳的地方,到那了再休息。”
幾人點頭,又小心翼翼的順著崖間小路挪動,終於到了那幾塊大岩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