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個問題。”張管事點了點頭。廢話,這原因我還不知道?還讓你來說?要不是現在沒辦法,我還在這聽你廢話?
“假如趙獵戶恢複健康,他一天一種也只能提供三份,遠遠達不到慶父的要求。這個問題,你們怎麼解決呢?”趙武接著問。
“這個嘛。。。。。。”張管事沉吟了一會,心中有些猶豫。這個涉及到店裡的機密,到底告不告訴他呢?也罷,反正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告訴他也無妨。萬一他真的有辦法呢?“我們曾經和趙獵戶有個協議。我們的人每捉一份獵物,就給他一兩銀子。因此他也很樂意帶我們的人去。只是,這些東西太狡猾。我們跟去的人一個也沒捉到。現在也沒辦法,如果趙獵戶沒事,只能再多派些人跟他一起去,希望能捉夠數吧。”
“張管事,我覺的人多也解決不了問題。為什麼趙獵戶能捉到,你們的人捉不到呢?因為趙獵戶是專業的獵人,他了解這些動物的習性。我想,你們的人去的再多,恐怕也只能是空手而歸。”趙武又喝了一口茶,“我和黑子是專業的獵戶,從小就在山上長大,以打獵為生。至於我們的箭術,周大叔和李大哥都知道。我想,如果我們倆和趙獵戶一起去的話,應該不會空手而歸。”
張管事帶著疑問看了眼老周和李大哥。見他們都點頭,心中也有了底。“二位願意幫忙,當然是好。只是,趙獵戶現在身上有傷,根本沒法帶人去,這可如何是好?”
“張管事,你放心。我既然敢來,就肯定有把握治好趙獵戶。這一點,請你放心。”趙武自通道。
“小兄弟,你還懂岐黃之術?”張管事詫異。一個半大小子,獵術高超也就罷了,畢竟從小在山上長大。可這岐黃之術,每個十五二十年,是難有所成的。趙獵戶是傷筋動骨,難道他還能讓趙獵戶馬上恢複不成?
“略懂。”趙武答道。“張管事,現在光在這空想也不是辦法。我能不能治好,到趙獵戶那不就見分曉了?或者,你還有別的辦法?”
“這。。。。。。”張管事沉吟。也罷,事到如今,也只有試一試了。
“老張,出了什麼事了?這麼著急派人找我?”這時,一個身穿白衣金邊錦緞服,點綴精美配飾,衣著華貴優雅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進大廳。他臉上帶著從容的微笑,儒家而又自信,“今天這麼多人啊?老張,找我來有什麼事啊?”
“東家,你可來了!”張管事一看來人,馬上露出喜色,“東家,這可是天大的事啊!今天早上。。。。。。”張管事如此如此一說,那白衣青年不斷頷首。
趙武看著這個新來的東家,越看越覺得眼熟。沒錯,這肯定是孔子那一幫學生中的一個!至於叫什麼,記不太清楚了。子路?顏回?還是子貢來著?
“這麼說來,我們必須在慶父生辰之前弄到三百份材料?”白衣青年眉頭微皺,臉上的笑容消失,反而有了一絲憂色。
“是的,東家。”張管事沉聲道。
“這可麻煩了。慶父一向是隨心所欲,若是我讓人去求情,沒準慶父反而會惱羞成怒!再加上趙獵戶又受傷了。”白衣青年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老張,現在只有多找些人去綠蔭林找材料。不管怎樣,一定要在慶父生辰之前把材料弄齊!”
“東家,這位小兄弟說他有辦法治好趙獵戶。而且,他和他兄弟就是獵戶,能幫忙找材料。”張管事指著趙武說道。
“哦?”白衣青年轉頭一看。“你是,趙武兄弟?趙武兄弟,幸會幸會,沒想到你我在此相見。上次的救命之恩還未感謝,這次,端木賜又要麻煩你了。”
“東家,你們認識?”張管事驚訝。
“呵呵,確實認識。前日和老師及師兄弟們遊農山,歸來時被劫匪圍困。本是寡不敵眾,幸虧趙武兄弟相救,才得以脫險。”端木賜走到趙武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趙武兄弟,上次沒能好好感謝,今日請受我一拜。”
“子貢兄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輩應做之事。”趙武忙扶起端木賜。記起來了,這個端木賜就是字子貢的那個。
記得上學的時候課本上有一句話,子貢問曰,孔文子何以謂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此子貢,應該就是彼子貢了。記得那個子貢是個大商人,沒想到這的東家居然是他!不愧是儒商。
“趙武兄弟,子貢這次又要麻煩你了。”子貢拱手道。能在眾多劫匪之中救出師傅及眾師兄弟,治過的傷一晚就好。這趙武,肯定不是普通人。
“子貢兄,我這次可不是白幫忙。你們不是四兩銀子一份收材料嗎?我還指望這次大賺一筆呢!”趙武笑道。咱雖不趁火打劫,但這應得收入可不能不要。在這曲阜,沒錢可是寸步難行,有這麼好的機會大賺一筆,傻子才白幹呢!
“趙武兄弟,應該的。別說四兩,就是五兩六兩,也是應該的。”子貢笑道,“趙武兄弟,若是真能解決這次危機,別說白兩千兩,就是萬兩,我子貢也是捨得的。”
“如此就先謝謝子貢兄了。”趙武笑了。一份四兩,十份四十兩,一百分四百兩,三百份就一千二百兩!別說租個院子,就算是買也能買一個不錯的了!這真是瞌睡就來送枕頭啊!子貢真是大大的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