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怎麼樣?他們走了吧?”見趙武安然無恙的回來,黑子忙問道。
“走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趙武答道,“黑子,你先在這裡待著吧。我直接到曲阜城門口去。到了那,我再進來。明天清晨,再把他們放出來進城。要是晚上把他們放出來,沒地方睡,又是個麻煩。”
“好,聽你的。”黑子點點頭。
趙武直接出了練功房,運起輕功,飛快向曲阜城趕去。
這裡離曲阜本來就不願,坐馬車的話,一兩個小時就到。
趙武雖然是用輕功飛馳,但他有小回氣丹撐著,沒體力了就吃一顆,倒也不懼。
一個多小時後,趙武趕到曲阜城外的僻靜處。
左右看了看,好,沒人!趙武又閃進練功房。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天剛微微亮,趙武先把黑子弄出去。見四周無人,便把白衣人一夥丟在外面的草地上,隨後出了練功房。
此時藥效仍未過,白衣人一夥人仍睡得正香。
趙武取出解毒丹,一人一粒。很快,他們便悠悠醒來。
一個白衣青邊的年輕人最早醒來。
他猛地坐起,左右看了看,見其他人都在,只是仍未醒,便輕輕的籲了口氣。看到站在旁邊的趙武和黑子也就十幾歲,衣衫整齊,面目俊秀,不太像是劫匪,便把心放到肚裡。
他匆忙起身,跑到白衣老者身邊,扶起老者。
那老者本已吃了解毒丹,經他一扶,也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老者睜開見,見眼前是自己的弟子,神色雖有些憂慮,但卻無焦色,知道現在是安全了,“子淵,吾等現在何處?子貢子路安然否?”
被老者喚作子淵的白衣青邊年輕人輕輕扶老者站起,“老師,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應該是那兩位小哥救了我們。”
老者此時已經看見仍躺在地上的其他人。此時,他們也一個接一個的清醒過來。
地上的白衣人紛紛站起身來,恭敬的站到老者身後。
子淵放下老者,理了理衣服,走到趙武和黑子面前,輕輕施了一禮,“在下顏回,多謝小哥相救。不知小哥尊姓大名?”
“在下趙武。”趙武連忙還禮,這夥人還蠻有組織紀律的嘛。顏回,挺耳熟的,好像在哪聽過。
趙武又指了指邊上的黑子,“這是我兄弟,你們叫他黑子就行。”
“原來是趙武兄和黑子兄。”顏回又施了一禮,“我師徒眾人路遇歹徒,身重數箭,真是多虧兩位相助。不光救我等脫離虎口,還為我等包紮。此等大恩,真不知何以為報。”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等應該做的。又何必言謝?此為曲阜城外,不知諸位可是要進城?若是順路,不如一同前往?”趙武又回了一禮道。哎,別老施禮了行不行?老彎來彎去的煩不煩啊?
“如此甚好。“顏回笑了,“我等正是要回曲阜。二位小哥,容我為二位介紹我師父。”
“這位是我師父,人稱孔子,乃是儒學書院的山長。”顏回把趙武和黑子引到孔子面前。
孔子?這就是儒家的孔子?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咋就是一個囉嗦老頭呢?
“見過山長。”趙武拱手道。怎麼說人也是當世大儒,有身份有地位,還有這麼多學生,該意思的時候還是得意思意思的。
“多謝小友相救。”孔子微笑頷首,“昨日遇匪,寡不敵眾。若非小友,吾等危矣。吾在此曲阜西街有一書院,小友若是有意,不妨隨吾同去。吾也好謝謝小友。”
“山長,我兄弟二人正是要去那西街。如此,就打擾你了。”趙武忙答應。哎,這孔子說的什麼鳥文啊?聽著也忒費勁了。要是拜在他門下,我還不痛苦死?真沒想到,隨便救幾個人居然是孔子和他的徒弟。哎,運氣好,擋也擋不住啊。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孔子右手捋須,左手指了指身後眾人,“此乃吾劣徒。此子為仲由,字子路。此子為端木賜,字子貢。此子為蔔商,字子夏。此子為。。。。。。。”
“你好,你好。”孔子介紹一個,趙武拱手問好一個。
衣服帶金邊的是子貢,昨天那個揮劍的是子路,衣服帶藍邊的是子夏,帶紫邊的是子有,帶黑邊的是曾子,帶棕邊的是子我。。。。。。
原來他們看人都靠袖子顏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