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執自認為自己各方面,實在算得上的是萬裡挑一。
他容貌不俗,家世不俗,年輕有為,又潔身自好,比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不知道優秀了多少倍。
在他看來,顧眠的男朋友一看到他就會自慚形穢。到時候他在稍稍表現出一點對顧眠的興趣,說不準對方就自動退出了。
只是程執不知道的是,他今天遇到的對手,不是一個普通男人。
他的對手,是樓澈。
顧眠和樓澈一進來就有服務生告訴程執了。
這種時刻,還是需要表現一些紳士風度的。
所以他一早就站了起來,等待他們的到來。
看到不遠處和顧眠一起走進的樓澈,程執一愣,然後才面色自然地朝樓澈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程執。”
樓澈臉上帶著幾分不走心的淡漠,他看著眼前這個在港城可以稱得上是鼎鼎大名的程家四少,伸出手,和對方虛虛一握,“樓澈。”
非常簡短的自我介紹。
第一輪兩個男人之間的交鋒結束。
算是平手。
吃飯的時候,樓澈姿態從容矜貴,用餐的動作高貴優雅,他還兼顧到了自己的小女友顧眠,不時給她夾個菜什麼的,在程執面前刺激他一下。
一頓飯下來,程執就知道這個對手不簡單。
對方全身行頭價值不低,看著也不差錢。看來不能用對付普通男人的辦法對付他。
程執抿了一口紅酒,姿態落落大方,“不知兩位等會有什麼安排?”
樓澈桃花眼帶著一抹了然,平靜接招,“沒有安排。”
程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經意間露出了手腕上價值三輛法拉利豪車的手錶,“那不如一起去玩幾局保齡球?”
程執雖然和一般的紈絝不一樣,但他畢竟也出生豪門,該會的都會。
無論是騎術,射擊,高爾夫,亦或是鋼琴,小提琴,他均有涉獵。
但這些專案中,他玩得最好的,當屬保齡球。
樓澈很爽快,“好啊。”
顧眠沒見過樓澈打保齡球,晚上反正她也沒事,一行人就找了一家保齡球館。
和剛才的餐廳一樣,保齡球館同樣被程執包下了。
程執去上廁所了,顧眠問一旁的樓澈,“你會打保齡球?”
樓澈沉吟了兩秒,說,“會,但算不上精通。”樓澈只打過幾次保齡球,技術很一般。
顧眠歪了歪頭,“程執看上去對贏你勢在必得。”
今天晚飯的氣氛有些不和諧,顧眠自然也察覺到了。她原本以為程執邀請了她和樓澈,自己應該也會帶一個女伴。
但沒想到程執是獨自前來的。
而現在的保齡球之比,看上去也不怎麼尋常。
像是故意要打擊樓澈一般。
樓澈低低一笑,“是嗎?但結局怎麼樣,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