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倩偷偷笑起來,雲深表面客氣,可是說的話卻句句暗藏玄機。真的能將人噎死。
胡倩倩乾脆挽著雲深的手,和雲深表現得更加親密。
雲深瞪了眼胡倩倩的手。
神經病啊!又不是情侶,在屋裡還挽著手。
雲深甩開胡倩倩的手,胡倩倩不依。
此時,李思行突然朝胡倩倩看來。
胡倩倩瞬間縮回手。
雲深只覺好笑。胡倩倩這是遇到了剋星。
張詩雅看著三個人無聲的互動,感覺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神色黯然。
不過一轉眼,張詩雅又振作起來。
張詩雅對雲深說道:“我參加了帝國大學的在國外的招生考試,已經考上了帝國大學的文學院。雲深,九月份開學,我們還會是校友。”
“恭喜!”雲深真誠說道。
張詩雅抿著唇,神色並不高興。
她看著雲深,勉強笑道:“雲深,你真是深藏不露。和你同學那麼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會給人看病。”
雲深含笑說道:“我家是開藥房的,會看病並不奇怪。而且我從來沒有刻意隱瞞這一點。當然,也沒特意宣傳。”
“開藥房和給人治病不一樣。我聽說你已經攀上了胡家。這個別墅就是胡家送給你的!雲深,你真的讓人刮目相看。別人想要攀附胡家,卻不得其門而入。你卻輕易的和胡家搭上關係。”
張詩雅的語氣透著不加掩飾的羨慕嫉妒恨。
她真的很嫉妒雲深現在擁有的一切。如果她也能像雲深一樣,靠自己攀上胡家,那爸爸媽媽一定不會將她當做商品一樣的推銷。
胡倩倩擠眉弄眼,張寬的妹妹好搞笑。還是說張家人都是這幅德行。
胡倩倩示意雲深不要透露她的身份,她還想聽聽張詩雅接下來會怎麼說。
雲深挑眉一笑:“張詩雅,你不用羨慕我。你二哥張寬正和寧家正牌小姐談戀愛。很快,你們張家就能和寧家做親家,一躍成為漢州新貴。到時候,該是別人羨慕你們張家。”
張詩雅不覺得高興,反而感動諷刺。
她問雲深,“你是不是和別人一樣,在笑話我們張家不自量力?”
雲深搖頭,“沒有。我看得出來,寧小姐對你二哥是真愛。”
從這件事就能看出,張寬是一個具有獨特魅力,並且很有辦法的人。
否則見多識廣的寧珊不會獨獨對張寬死心塌地。
張詩雅苦笑一聲,說道:“寧珊對我二哥是真愛又能怎樣。寧家不可能讓寧珊嫁給我二哥。他們不結婚,一切都沒意義。”
張詩雅抬起頭,看著雲深,“反倒是你這樣,靠自己的本事和胡家搭上關係,更可靠一些。雲深,我以前真的小看你。估計,以前你也是故意藏拙。畢竟青山縣只是一個很小的地方,不值得你去苦心經營。”
雲深笑了笑,“張詩雅,你二哥讓你來找我,不會是讓你趁機發洩脾氣的。”
張詩雅瞬間紅了臉。
胡倩倩嘲諷一笑。李思行面無表情,似乎已經入定。
張詩雅強撐著,說道:“我二哥沒你想的那麼齷齪。他看你和胡家人在一起,有些好奇,就打電話問我。我也不清楚你的情況,又和你許久不見,於是乾脆找了過來。
看你住在寸土寸金的別墅裡,我就知道你過得很好,和胡家的關係也很好。同學裡面能出一個有本事的人,不容易。大家常來常往,將來遇到難事,互相幫忙。
同學關係就是這樣,不光是我,其他同學也想來看望你。只是平日裡你太嚴肅,他們怕你,才不敢上門。”
雲深笑了笑,“難為你能來看我。我的情況你都看到了,我很好,不用擔心。”
“我知道你很好,看你住的房子我就知道。你和胡家搭上關係,從今以後,在漢州你可以橫著走,沒人敢惹你。”
雲深似笑非笑,語氣冷漠地說道:“我不是螃蟹,不會橫著走。你想多了。”